子做!我看你是烂了心肝儿了!”
来的是沈国公的侧室郝氏,出生的门户在一堆女人里并不算高的,但为人处事却是一等一的精明,连老太太在她的手里也堪堪打平罢了,这些年两人都斗得乏了,各安一处了。
金瓶被一巴掌扇倒在地上,她捂着脸,痛哭不已,“奴婢……奴婢也是一时糊涂,奴婢瞧着长房的哥儿姐儿大爷出落得这样好,二房的病病残残的,她们有什么资格来袭承国公府,所以奴婢这才……。”
谢氏见这侧室郝氏出来了,不由又泄气了,唉,好好的一步棋,如今怕是又要走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