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弹不得了。”
曹纪家见了她,顿时满眼防备,“你……你想做什么!你要公报私仇不成?我不过就是胡说了几句,你至于吗?那姓顾的将我打成这个样子,你……你一个女人你……”
沈相宜径直走到台子旁,摸了摸他的脉像,神色沉寂,“院正,他的脑内确实有淤血,但若先下这个穴位,只怕反而更淤堵,若走同时以双金针引穴,将血疏通,再佐以药物相协,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院正本是防备的,听她说了这么一通,心下了然,“丫头,你小小年纪,怎会此法?”
“家师曾经说起过这个法子,所以就记下来了,只是我一介女流,并不想张扬,今日救治曹家公子之功,尽在院正你,与小女子无关,小女子只是前来看看曹公子的伤势,并无他意。”沈相宜说着,将金针包摊开,院正瞧了两眼放光。
“啊!你们有什么事,能不能医治了我再说!沈相宜,我可告诉你,你要是治死我她,我得去阎王那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