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王爷难道没察觉出来?”
淳王顿时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一时有些尴尬,“这是当年救了父皇,父皇亲手给本王戴的,从此本王时刻戴在身上,这香,有问题?”
“里头掺了几味草药,平时也瞧不出个什么,但是一旦受了伤,闻得多了,身上的伤必会久治不愈,我原本并不知为何殿下的伤能拖这么久还不见好,想来这就是原因了。”沈相宜将香囊扯开,露出里头的几味药草细细闻了闻,这东西真是上头!
一个父亲,竟然会防儿子防到了这个地步,他一边想牵制住这个有征战能力的儿子,一边又担心他功高震主,影响了他那位二儿子的路!
淳王捏着手中的香囊,冷笑道:“这么多年,我在战场上九死一生,原来竟是这么个缘故!竟是这么个缘故……。”他也曾甘愿为太子、为二哥做嫁衣,可为什么要这样逼他,将他当成一条狗一样的栓着!
好得很,既然为父不仁,那就休怪他不义了,那个位置,他如今是非夺不可了!
沈相宜坐在一旁,心里有些复杂,淳王是个心狠手辣的,可他若不够狠,在皇宫里他根本就活不下来,时至今日,官家还在厌憎他的出身,这是淳王永远也改变不了的东西!x33
“若想活命,这件事就当不知道。”他拿了个帕子塞进香囊里,那香囊看着依旧鼓鼓的,只是里头的料变了。
“草民今日什么也没瞧见。”沈相宜将药材一一整理好,给璟王将伤口重新上了药,马车如今很颠簸,也没有施针的必要,去了那香囊,以淳王的身体,就会迅速恢复了。
“你倒是个聪明的,也不怪本王这样瞧得上你。”他凝着沈相宜,总觉得这人好像又俊美了不少,想起方才触碰到她的手时,那细腻的触感,淳王一时觉得有些奇怪。
“治病救人,是医者常态,若换了旁人,我也会医治。”她垂眸,斟了盏茶递了过去。
淳王扯了扯嘴角,“你倒是博爱,你觉得阿照这个人,如何?”
沈相宜不知道他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究竟是要试探她,还是借了她的手去试探北安王府,“顾小公子,是个性情中人,只是难免性子胡闹了些,但心地是不差的。”
“哦?你这都瞧出来了?那你不妨再瞧瞧,本王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凝着沈相宜,手中的杯盏没动,阳光从外头折进来,落在沈相宜的脸上,那张脸,在阳光下白得发光,琥珀色的瞳孔格外的惊艳,这样一个人,若是女子多好,若是女子,必然能做个侧妃,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