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情况,可能都会被吓跑,”邓立意味深长地说着,“不过我知道你肯定不一样,所以就是随便问问,不过你可要认真回答啊。”
嗯?沈秋纳闷地扬眉,“我刚刚回答的很认真。”
“哈哈,我知道,老师知道,行了,知道你没啥事就行了,这一路也够折腾的了,不打扰你了,多休息休息。”
说着,就要挂电话,沈秋连忙开口,“老师,等会儿,有个事还要麻烦您。”
接着,就把老**担忧和反应描述了下,“我知道,她挂了电话还是会后怕,就想着您帮我劝劝,告诉她其实没什么危险的。”
邓立却沉默了,在沈秋疑惑是不是信号不好掉线时,才深深的叹了口气,“小秋啊,你们这次出去,确实是危机四伏的。
我不能因为想要你从事这个行业,就去哄骗你的父母,同时我也希望你能清晰的意识到,咱们外交官其实就是不穿军服的军人,无论是责任还是使命都要比其他职业要重。
同样的,也确实是会有风险的,十多年前的南斯拉夫,去年的旧金山,还有今年七月的荷兰
每次几行新闻报道的背后,都是你们这些外派人员遭遇的危险,所以,我能理解你的父母。”
这次换沈秋沉默了,过了许久,她才道:“我也知道,只是想让您从您的角度再跟我爸妈说说。”
“我会说的,并且我也相信,最后你父母能理解并支持你,毕竟他们一直做得都很好,但是我也希望,你在听他们的念叨的时候,可以多一些理解,做父母的永远放不下对儿女的牵挂。”
邓立说的眼角含泪,几度哽咽,他想起了自己的儿子,那么优秀的孩子,却在一次外派的路上,乘坐的汽车被炸了。
那之后,他一心教书,虽不后悔将孩子送上这条路,但也确实每每想起,就心内作痛。x33
也是从那之后,他在招收研究生的时候,一个必要的参考条件就是家里有两个孩子或以上。
哪怕万分之一的可能,也不想让那些父母遭受和他一样,失去唯一子女的悲痛。
“老师,我知道的。”
再次挂断电话,沈秋的心情也有些沉重,一向坚定的内心,也有了一丝动摇。
要不要?
手机突地震动起来,沈秋低眸,不意外的在显示屏上看见来电人的名字。
“喂”
“秋秋,你,还好吗?有没有遇到危险?”林周半是迟疑半是担心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