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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秦耕耘诧异,秋知荷抬手拍了他一下,差点把他从山顶打了下去。
饶是秦耕耘钢筋铁骨也一阵生疼:“娘子摸干嘛打我?”
秋知荷羞恼地瞪着他:“你居然在人前对我、对我那样!”
秦耕耘哑然失笑,原来娘子是害羞了,他连忙道:
“方才也是权宜之计,不然怎能把卫婉吓走?娘子你别生气了。”
秋知荷气喘吁吁,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气恼地道:“夫君,你愈发放肆了!”
秦耕耘笑了,这一句“夫君”表明娘子已经不再生气了,他搂着秋知荷纤细的腰肢,问道:
“娘子,发现尸体时你为何阻止我说话?”
秋知荷被他紧紧搂住,羞恼地拍他一下,不过这一记却是软绵绵的,更像是打情骂俏,她小脸微红,解释道:
“卫婉也看出了端倪,说不定她还知道凶手是谁,但她却不说来,应是另有隐秘,若你说出来,恐怕会引她怀疑。”
秦耕耘眉头紧皱,沉声道:“这么说,我的猜测是对的?”
秋知荷道:“你是想说,那十余具尸体都是背后受伤,虽然背上的伤口确实是妖兽造成的,但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惊愕,而不是恐惧,不像是被妖兽所杀,而是被人所害?”
秦耕耘点点头,秋知荷继续道:“你还想说,能让他们背对妖兽,临死前又如此惊愕的,必然是他们极为熟悉,甚至信任的人?”
“还是娘子了解我!”秦耕耘感叹,随即一怔,飞快问道:
“娘子,你知道是谁杀了他们?”
秋知荷沉默下来。
当初天麓山之战,三大宗还没对她和师父形成合围时,她曾撞见郑圣谟和一众镇阳宗弟子。
原本以为会是一场恶战,不料郑圣谟竟将手下弟子当做
ωωw.Bǐqυgétν.net肉盾扔过来,当她杀死了这些人时,郑圣谟已经趁机逃走了。
秋知荷还记得,当初死在她手下的这些镇阳宗弟子,脸上的表情也是这般惊愕。
大概他们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敬重的长老,居然如此贪生怕死,甚至不惜牺牲他们的性命,自己却趁机逃走。
如此行径,简直令人难以想象。
但那是魔门圣女夏青莲所见,秋知荷自然不能告诉秦耕耘。
而且,不管泉水中飘下来的那些镇阳宗弟子是不是被郑圣谟所害,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