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意思很明白,你要是教我练刀,那你就是我师父,我当然好吃好喝你供着你;要是不教,那对不起,只有这个待遇。
若是受不了,或者觉得委屈了,可以走,不过走之前得先把这些钱给结了。
阿笑看着李往矣一去不复返的背影,很是哀怨。
拿起糙饼,刚啃一口就差点吐了。
这是人吃的东西吗?硬得能把牙齿崩掉,而且还带着一股子馊味,该不是放了好几天的隔夜饼吧?
“真是个没良心的小兔崽子啊……”阿笑悻悻地骂道。
本想硬逼着自己啃几口糙饼,祭奠一下五脏庙,可还没等张嘴,那浓郁youren的红烧肉香味就源源不断地涌进了鼻子里。
隔夜饼和红烧肉,差距太大。
阿笑犹豫、挣扎了一会儿,最后把糙饼往床边的桌子上一扔,大喊道:“李往矣,我有话要跟你说!”
没有动静。
只有红烧肉的香味越来越浓郁。
“李往矣……李小矣……李哥儿……李大爷!你快进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在阿笑喊得嗓子快要哑掉的时候,李往矣终于进来了,端着红烧肉,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那碗里的红烧肉竟然一块都没少。
“兔崽子,刚才味道那么浓,我还以为你在外面大快朵颐呢,原来是在诓我啊!”阿笑没好气地骂道。
李往矣却一点也不在意,笑呵呵问道:“阿笑,你终于愿意教我练刀,收我为徒了?”
阿笑仰头看向屋梁,道:“我现在腹内空空,没有气力说话啊,更别提什么教谁练刀了。”
李往矣赶紧把红烧肉送到阿笑跟前,再把筷子恭恭敬敬递上。
阿笑接过大陶碗和筷子后,一下就夹了两大块肉放进嘴里,狼吞虎咽起来。
“有酒吗?”
“有!”
李往矣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又是递酒又是盛饭的。
半盏茶之后,一大碗红烧肉,两小碗米饭,加一大盅水酒下肚后,阿笑终于吃饱喝足了,半倚在床榻上,一手摸着肚皮,一手剔着牙,很是惬意。
李往矣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陶碗、酒盅,有些肉疼,这也太能吃了,三两雪花银就这么没了。
不过只要能练刀,一切就都值得。
李往矣搓了搓手,十分期待道:“阿笑,现在肉也吃了,酒也喝了,是不是该举行拜师仪式了?”
“不急,”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