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蹲在谢彦的面前,叮嘱说,“待会会有些刺痛,但请你一定要忍住,千万不能乱动!”
针灸最讲究穴位,哪怕偏差一毫,疗效区别会很大,陈飞可不希望自己施针的时候,谢彦因为忍不住疼乱动了,如果扎错了穴位,陈飞可不负责。
谢彦深吸一口气,“放心吧,陈先生,我能忍得住的。”
陈飞随即就开始施针。
他跟其他那些中医一根根的扎入不一样,陈飞直接拿起了差不多十根银针,然后手一挥,那十根银针全都扎入他希望落入的穴位上,而且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银针扎进去的距离都是一样的!
没几年的功力,是万万做不到的。
谢彦在看到陈飞施针的第一下,就放下心来了。
几分钟后,陈飞又捻动了几根银针,谢彦只觉得大腿上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啃食自己,刺痛酥麻感,让谢彦的额头立马渗出汗来。
但他强忍着没有动一下,关经义见状,不禁走过去,搂住了好友的上半身。
“坚持住啊!”
谢彦没有看关经义,只是盯着陈飞,在看到陈飞又甩出了十根银针,这下刺痛感加深了。
没一会,谢彦的后背都被汗水打湿了。
陈飞还抽空抬头看了一眼谢彦,见他咬牙忍着,他微微松了口气,全神贯注地继续施针。
在用了整整八十一根银针后,陈飞没有再甩针,只是挨个将银针揉捻一下。
谢彦浑身紧绷着,他在极力克制。
陈飞明白他的感受,“很疼的话,你可以喊出来!但是千万别动!再有五分钟就行了。”
《九阳神宫针》可是很玄幻的一门针法,虽然说起死人,肉白骨有些夸张,但是其真正的疗效确实有可能做到这一点,单要看施针者的本事了。
陈飞记得师傅教过自己,如何控制住下针的力度,一丝一毫的深浅差别,需要特别的注意,很可能会改变整个结果。
为此在监狱里的时候,陈飞没少拿自己练习,那时候的他浑身上下全都被扎满了针眼。
很快五分钟过去了,陈飞将银针全都除掉,他自然没有一根一根地拔,而是手往上面一伸,那些银针全都被吸附到他的手心里了。
“谢先生,你可以站起来走走看了。”陈飞收拾银针,对着谢彦说道。
一开始,谢彦可能疼怕了,犹豫了好一会才站起身,可是在迈开第一步之后,他走得飞快。
“哈哈!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