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逸这才意思到出了什么事,赶紧点头说:“好,我知道了。”
陆钟笙双手不自觉地紧捏成拳,恨不得长了一双翅膀,立刻飞回国去。
宋一念,你可千万不要有事!
……
医院的抢救室永远有一种让人肾上腺素过量分泌的气氛。
神情肃穆的医生护士,不时嘀嘀作响的仪器,消毒水和鲜血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以及,病床上一动不动的人。
宋一念是在被送去医院的救护车上醒来的。
“宋一念,你醒了?”
柯笛嫣就在身旁,整个人苍白着脸,缩坐在快速颠簸的座位上。
她眼睛闭着,泪流不止。
“嗯。”宋一念应了一声,撑坐了起来。
玻璃窗落下的那一瞬间,还历历在目,画面实在是太可怕。
想到还在抢救中的贺时煜,宋一念一颗心就悬在了嗓子眼里。
柯笛嫣止不住泪水,哭成了泪人儿。
宋一念自己也害怕得很,却还是要安慰她。
“没事的,他一定没事的,贺总人那么好,吉人自有天相……”
天晓得,她自己也是担心得声音止不住地颤抖。
她控制不住一遍一遍回想当时的情形,满脑满心都被刺目的玻璃渣占据。
柯笛嫣的脚踝已经被护士处理过了,包上了绷带。
宋一念也被医生打了吊瓶,挂的是镇定剂。
两个女人相互抱着,缩坐在抢救室门口的长凳上。
头低低伏着,心跳和时间一样,都几乎停滞。
不一会儿,贺母蒋爱莎和女儿贺时欢急急忙忙赶来了医院。
看见宋一念的那一刻,蒋爱莎脸上刷地一变。
“你怎么在这儿?!”口吻是明显的不悦。
贺时欢也拧了眉,问道:“妈,你认识她?”x33
“你哥的一个下属。”
丢下这句话,蒋爱莎扭头看向急救室门口,一颗心早就飞到儿子身上了。
两个小时后,抢救手术终于结束。
医生说贺时煜的命很大,那块玻璃窗虽然面积大,但并不算太厚实。
下坠的时候又被风横吹了一下,没有直接砸在他的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