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凯因斯没有回凡赛尔。
当他想隐匿踪迹的时候,谁也别想找到。
弗里德对着窗台唉声叹气,连回来的萨绮和泽莱斯都没有注意到。
萨绮与泽莱斯对视一眼,问道,&ldo;怎么了,弗里德?&rdo;
&ldo;只是有点伤心而已。&rdo;弗里德回答。
&ldo;伤心?&rdo;
&ldo;不用在意。每个男人都有上天赐予他磨砺的时候。对了,萨绮。&rdo;
&ldo;是。&rdo;
&ldo;你还记得是谁绑架你的吗?&rdo;这个问题弗里德一直没有问。因为他清楚知道越多死得越快的道理。可现在他悲哀地想,再不问他可能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萨绮眨眨眼,一手抵在额旁认真回忆。之后她摇摇头,&ldo;我不知道。&rdo;
她尽力描述起案发时的场景,&ldo;当时我坐在后座上,突然车嘭得爆炸。我被炸晕了。醒来之后第一眼见到的就是你和凯因斯。&rdo;
也是。当时的萨绮还是一个普通人。以案发现场来看,她还能完好无损已是体质特异。
&ldo;后来塞蒙没有跟你提到凶手的身份?&rdo;弗里德又问泽莱斯。&ldo;你的上司有给你安排新工作么?&rdo;
泽莱斯一头雾水,&ldo;完全没有。他只回复加强监督就结束了。&rdo;
萨绮也附和道,&ldo;塞蒙也完全没有跟我再提绑架的事。&rdo;
眼见弗里德抑郁难消,泽莱斯双手抱胸,对他说道。&ldo;弗里德,以前我看过这样一个故事。一位士兵在战败之后担心自己被敌国国王抓走处刑,他躲在地下,仔细聆听着头顶的脚步声。脚步声一直没有断,士兵也一直没有勇气出去。终于,他饿死在地下。但地面上的城池已被新主人占领,那些来往的脚步声是敌国国王下令重新建设城池后工人的脚步。他从未被敌国国王记住。对方甚至不知道地下有个逃兵。&rdo;x33
&ldo;你想说我是自作多情?&rdo;
&ldo;我只是想说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rdo;
泽莱斯笑得没心没肺。那是基于自身实力的自信。
有时弗里德在想,眷者对案件不追究的大心脏是否也跟他们拥有的力量有关。那些盘旋于自身周围的阳谋阴谋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