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观的,没成想先生竟然来了衍县。”
唐明镜此刻也总算知晓那日在道观中为何会觉得奇怪了。
也难怪童知唤会说出那些话来。
银钱鬼一事之后,他算是彻底明白了过来。
这位先生,定是有大本事的人。
陈长生倒没心管这些事,他的目光盯着手中的玉牌,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玉牌充其量只是个简单的法器,却就是这样一个平平无奇的玉佩却并未在他的卜算之中出现过。
绝对不是他漏掉了,问题应该出在这玉佩身上。
“陈先生?”唐明镜唤了一声。
“没事。”
陈长生回过神来,说道:“是这玉佩替你挡了一灾。”
唐明镜点了点头,说道:“的确,不然我们四人恐怕都回不来了。”
陈长生问道:“陈某想问问,你这玉佩是从何处得来的?”
唐明镜说道:“是传下来的。”
陈长生听后抬起手算了起来。
但算到一半他却是忽的顿了一下。
他只算到了唐明镜其上三代,再远的竟然就算不出来了。
“你家祖上有些不寻常啊。”陈长生说道。
唐明镜听后有些不解,“不寻常?”
陈长生说道:“这玉佩并非凡物,你祖上兴许是有过什么机缘。”
唐明镜回忆了一下,说道:“这倒是没听人说起过,不过这玉佩一直都是我贴身之物,自生下来的时候就一直戴在身上。”
陈长生说道:“你回去倒是可以问问家中长辈,兴许他们能知道些什么。”
唐明镜将这句话记下,经陈先生这么一说,他也有些好奇起这块玉佩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