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知很尴尬,她并非有意,走出来同陈禾潞解释道,“我只是路过。”
“路过?”陈禾潞看着她,眼里写满了不信任,“那为什么不直接走过而是站在那里?”
江南知只是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我...”
她刚启唇,陈禾潞就站到了她面前,看着她,一字一句道,“江小姐不必视我为情敌,做出这样上不得台面的事,我没有要和你抢周宴,如果要抢,你做这些也无济于事。”
她笃定的语调,和高高在上的姿态,有些刺痛江南知。
即使从来不与人争辩什么,也忍不住开了口,只是声音软绵的没有什么气势。
“医院的路,我应该...可以走也可以停,我也...对你的事不太感兴趣,至于阿宴,他是我的未婚夫,三观正的女孩子,不会抢。”
“周宴说你胆小懦弱又怕事,我看倒是未必。”陈禾潞扯了下唇,“你在周宴面前如何装可怜装柔弱我不管,但你不能欺负到我头上来。”
“我没有欺负你。”
江南知急急道,原本白皙的脸被涨的通红,她自小连路边的流浪狗都舍不得欺负,又怎么会欺负人。
陈禾潞并不理会她说的,“你不承认也没关系,但我希望有一点你能清楚,死缠烂打喜欢我的人是周宴,你如果有什么不满,应该冲着周宴去,而不是我,希望这样的事,你只做这一次。”
“我没有。”
江南知的脸涨的更红了,她不明白,为什么她明明说了她没有,陈禾潞却一定要说她有。m.bīQikμ.ИěΤ
她自小就不是善言辞的人,此刻更是无力极了。
羞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