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不管陆清清再怎么追问，云舒都闭口不谈，所以这件事最后也不了了之了。

……

“对不起，从头到尾都是我们的错。”仿佛又苍老了几十岁的林逸向着云舒和陆清清深深鞠了一躬。

“没事，事情都过去了。你们虽然被人利用，但初衷都是为了三族做着抗争。”陆清清连忙拉起林逸。

云舒没有说话，他没经历过，同样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所以他不想也懒得对这件事做评价。

“不，就像那位王空说的那样，如果不是我们，三族或许会更早取得胜利。”林逸苦涩的说道：“是我们害的三族少了那么多天才。”

“这……”陆清清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目光不由得向着云舒求助了起来。

云舒视而不见中……

“噗嗤，人年纪大了，还真是固执啊。”王空从陆清清的体内出来，看着林逸嗤笑道：“事情都过去几千年，快一万年了，有什么可后悔的。”

“可终究是我们拖了三族的后腿。”林逸神情低落的说道，脸上的皱纹又多了几道。

王空居高临下的看着林逸，嘴角不禁勾起笑容。

“你知道后世是怎么评价你们的吗？”

“一群被圣人利用的**。”林逸垂下头苦笑道，他从之前王空的话语中就知道杀楼的名声不太好了。

“没错，是**，但不是被圣人利用的**。”王空轻笑道：“身处黑暗，却又笨拙执拗想要给予别人光明的**们。”

林逸抬起头茫然地看着王空。

“确实，因为杀楼的存在，让很多天才遭到了浪费，无法做出更好更适合他们的贡献。”王空微笑道：“但是要想获得与圣人之间战争的胜利，可不是留下更多天才，让他们物尽其用那么简单。三族最需要不是天才，而是希望，是火苗。杀楼就是那颗火苗，没有你们共力齐心，不惜一切代价的刺杀圣人，三族根本无法放下心中最后的一点软弱，来以同归于尽的决绝态度与圣人们正面开战。”

陆清清惊奇地看着王空。

她没想到这个不是在嘲讽别人，就是在嘲讽别人路上的家伙竟然会有一天去安慰别人。

……

“虽然无法弥补我们犯下的过错，但我还是希望给你们做些补偿。”因为王空的话，而放下些许愧疚的林逸真挚地说道：“我会把这座高塔里的所有宝物都送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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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