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大乾朝官僚制度。
州牧相当于后世的**,而郡守则是市级父母官。
一郡之首,尽管要看州牧的脸色,可是放到青阳县这样的地方,那就是天大的朝廷命官。
云妈从业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接触到如此吓人的身份。
“这可如何是好?”
回到后堂,云妈焦急的坐立不宁。
“云妈,出什么事了?”马纯元刚吃完饭,叼着跟牙签,带着张舜走了过来。
“马兄弟,你来的正好。”
云妈将刚才的事情转述了一遍,抹了盯着马纯元说道:“要不然,让云蝶委屈一下?”
“不行,绝对不行。”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马纯元果断拒绝,“云妈,别说你不知道云蝶姑娘跟先生的关系,要是先生怪罪起来,你担待的起吗?”
“那可咋办?”
云妈一脸无奈地坐在椅子上,“难道咱们就得罪的起朱公子吗?”
一时间,马纯元也犯了愁。
正不知道该怎么办时,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只见一个小厮左眼红肿地跑了进来,“云妈,不好了,天字厢房的贵客打人了。”
“天字厢房,那不是朱公子的房间吗?”
云妈问道:“他为何打人?”
“那位公子说了,看不到云蝶姑娘,每隔一盏茶他便要打一次人。”
“**,这是摆明了来闹事啊。”马纯元气的直咬牙。
“这要是换做老子在青云寨的时候,早就叫上兄弟们**了。”
当土匪,自然不必在意这些权贵子嗣。
可现在要在县城里做生意,就要想方设法避免与官面上的一些冲突了。
“老张,你有啥办法没?”马纯元病急乱投医,竟然把问题抛给了张舜。
“让我打架还行。”
张舜虎躯一震,“要不然,我去把他们打跑?”
“别……”
马纯元连忙制止,经过大半个月的相处,他已经了解张舜的为人了。
这家伙是典型的人狠话不多,说动手,那是绝对不会留情。
咚咚咚。
就在几人束手无策之时,门外再次传来了一阵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