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边检查,发现其中一个脚印特别深,明显是穿着铠甲之类的重物才能做到。
“一定是拓跋宏,给我追。”
“不可。”
陈英阻拦道:“北岸属于狼国,咱们这点人大张旗鼓的去追,必然会引起狼国边防军的追杀。”
陈英勇猛,但不代表要无畏送死。
当此紧要关头,她的脑子比蔡荃清醒一些,“再往下找五十里,若是找不到便回返军营。”
“这很有可能就是拓跋宏啊。”
蔡荃不死心,“万一被我们凑巧追上了呢?”
“有那么多巧合吗?”陈英冷笑,“你要送死,可以自己去。”
“哎……”
看到陈英态度坚决,蔡荃猛地一跺脚,叹息道:“抓不住拓跋宏,等于是放虎归山啊。”
“天不佑大乾。”
翌日。
休息了一夜的王悍醒来,刚好看到蔡荃与陈英带队赶到账前。
蔡荃双手抱拳,无奈道:“先生,我们找了一天一夜,始终没有看到拓跋宏。”
“我估计,我们在途中看到的上岸脚印,肯定是拓跋宏。”
对于没有上岸追杀这件事,蔡荃一直耿耿于怀。
王悍闻言愣神片刻,无奈摇头,“跑就跑了吧。”
“先生,拓跋宏威望身高,这次吃了败仗,一定会卷土重来啊。”
“难道没有拓跋宏,就没有其他人执掌帅印吗?”
王悍叹息道:“经此一役,拓跋宏会知道他跟边防军的差距,短时间不会再进犯了。”
“不,不会吧?”
蔡荃不相信地问道:“我要是拓跋宏,怎么着也得率领几十万铁蹄报仇啊。”
王悍正要解释,眼角的余光却看到刘光师带队归来。
这老小子,只是收拾残局而已,竟然还故意把自己弄的狼狈不堪。
头盔抱在手里,头发凌乱,身上还沾染了不少鲜血。
“哎呀,王先生……”
刘光师一改之前轻蔑的态度,小跑了几步冲到王悍面前,“沧澜河一战,王先生居功至伟,本帅已经将战情写成奏章,命人八百里加急,快马加鞭送往京城了。”
“相信给先生的封赏,很快就会下来。”
即使没看过奏章的内容,王悍也能想到刘光师如何给自己添加功劳。
不过,有小宁王在,晾他也不敢把指挥战场的最大功劳贪墨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