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梦里的能算数吗?”安啸禹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梦都是反的。”
于小安自然知道,只是心里的那种不安他无法独自排解,一定要从安啸禹嘴里说出肯定才能让他放心。
“放心吧,”安啸禹像是在对他保证,又像是在给自己强化,“经过这段时间,我心里那种前所未有的煎熬体验,我就知道了,不管之前怎么样,现在我都肯定地告诉你,我确实是喜欢你,
“自从认识你,我心里总是会莫名其妙地闪过你的影子,我想听你说话,想看你笑,想和你接近,想要多了解你一点,
“看到你和别人在一起我会生气,听到你生病我心急如焚,你逗我亲我的时候我会紧张、会脑子不转,还有就是……”说完长长的一段心里话,他停了一下,手挡着嘴靠近于小安,“**。”
于小安听到这儿,居然脸红了。
前一天晚上安啸禹说的更粗俗的时候他都没有这样的反应,可能是在公共场所,安啸禹竟然大胆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他说出这样倾诉衷肠的话来,让他连耳朵,都变得粉扑扑的。
但是,不能叫他这么轻易地就吃死了。
病号抬起那只灵活的右手照着安啸禹大腿就是狠狠一锤,“你丫有够没?”
安啸禹才不理他的咋咋呼呼,继续说道:“还没试过呢,我咋知道有够没够?”
于小安在这一瞬间知道自己遭遇了什么!
安啸禹和航磊在某些方面是很像的,比如损他。
再比如下流。
不同的是,安啸禹隐藏地更深。
妈叽。
愤愤不平地。趁为时尚早,这贼船还下得来吗?
一面担忧地想,一面又笑得像个**。
于小安被安啸禹按在家里足足歇了一个星期,怎么吃都不拉肚子、也不疼了,才肯放他回学校。x33
说好听了,是担心于小安病好得不够彻底;其实是他私下里已经习惯了某个人形抱枕,不想独守空床。
要不是于小安一直强调天凉了,他得回寝室拿秋裤穿了,不穿秋裤又要拉肚子了,他还不肯放人。
穿秋裤再怎么听都只是一个借口。
尽管是真冷了。
于小安怕病好了以后再住下去,自己某天就被安啸禹给办了。
还正大光明。
还天经地义。
还得心甘情愿。
但他不是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