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怎么进山门,以后阳阴门的下三峰都别想进去,那些门能互相通灵似的得罪一扇门等于全得罪了!”
“那我去**镇用钱向普通镇民买消息呢?”吴怪梅猜测问道。
“那也不行的!”方楠答道,“那些门都成精了,有什么特殊本事替告密者标记似的,以后但凡遇到难处了,所有阴阳门的撞见后都将视而不见,哪怕开口求他们都不会出手帮忙。因为只要他们帮告密者,等于自己把自己除籍了,以后再也回不能回山门了。”
吴怪梅从方楠的话里明白了,下三峰的山门大约化形能自己乱跑了,所以才不容易找到,或者说要经过他们的甄别才会被放进去,相当于他们就是录取正规弟子的负责人。
所以,当走到无峰院与**镇交界的位置后,吴怪梅一个分析着眼前人。当然,他没用窥真术去分辨,怕犯忌讳反而弄巧成拙。
不过,他将每个人都分析一通后都没确定下来。所以,不由有点苦恼不已。一会,他朝路边打量一下,想找一块地方蹲着并咬着狗尾巴草慢慢思考,却发现路旁有一块木制小墓碑。只见上面写着:**之墓。
因为听过**镇的那一个**的故事了,所以,他忽然一激灵想着:“莫非这块小墓碑是门精立的?毕竟那个**曾经总爱爬牌坊门,从而与门精建立深厚友情了。甚至,说不定可以和仍未化形的牌坊说话,所以,才喜欢在上面一坐就是一天?”
“你朝那块木碑拜什么呀?”忽然一个10来岁仍穿一件肚兜的小孩发声问道。
“我在拜一个**,忽然感念曾经一位**的一生。”吴怪梅忽然很有感悟说道,“**活着大约与其他人像鸟与鱼的关系:鸟爱天空而恨水不知鱼之乐,鱼厌天空而喜水亦不知鸟之乐也。”
“哈哈,你也是一个**!”肚兜小孩指着吴怪梅笑话道:“对我一个小孩说大道理,岂非像一只咕咕鸟咕咕咕咕咕?”
“但你听懂了,不是吗?”吴怪梅反问一句。
“那你敢和我打赌吗?只要你敢从我胯下钻过去,我认输并承认听懂了!”肚兜小孩说道。
吴怪梅一想这是什么赌法,大概没几个人会赌,那么自己就要赌一赌,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怪事?
接下来,当他仅一低头发现眼前的景象变了,那个肚兜小孩子不见了,同时出现一道牌坊,只见上面正是刻着无峰院,包括这道阴阳门的牌坊后面大变样了,无峰院的所有房屋都显露出来了。
另外,站在门一边的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