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怪梅叹气道。另一边瞬移回忘仙居屋顶上坐着，等着其他怒经弟子可能来挑战。

“你有什么苦衷？不就相当于女人生孩子生死难料一回嘛！天下哪个女人害怕了？”方楠反驳道。

“难道你生孩子死的，知道那份痛苦吗？”吴怪梅打趣问道。

“我看生孩子死的！”方楠答道，“我家住在吕村那种地方，附近很远才几家人，离大镇很远的。那天邻居要生孩子，刚好大人们上镇里赶集没回，就她家婆婆和我可以照应着生。婆婆家媳妇发生难产了，情况十分吓人。我端盆换水出门槛脚发抖一下，绊住门槛摔到后撞上放屋门口的磨刀石了。当我撞死变鬼了还替人家着急哩，想着变小去把小孩摆正推出来。真是没想到，居然让我成功了。”

“善哉！善哉！阿弥陀佛！”吴怪梅学着和尚单竖一掌说道。

这时方楠问道：“还坐在屋顶上干嘛？”

“等万一还有怒经弟子来挑战呀！”吴怪梅答道道。

“一天一场，不会来了！”方楠告知道，“看见茅苦主丢下一块石头吗，然后临走又踢了一脚吗？那是忘岭上每栋忘经弟子屋舍前都摆一块的鬼石，如果正指着屋舍表明该户忘经弟子今天欠打，当他打过该户忘经弟子后就顺便一脚踢横。然后，到第二天天亮前那块鬼石会自动转回方向，再指着忘经弟子的屋舍。”

“方楠，忘经弟子可以自己转鬼石吗？另外，可以在野云岭到处转转吗？”吴怪梅问道。

“切，忘经弟子怎么会记得自己转鬼石呢？”方楠答道，“天大地大忘经弟子最大，想去哪儿都能去。不过，就是经常要挨打而已。因为忘经弟子连衣服都会忘穿，也常穿成像普通人一样到处乱逛，搞得野云岭经常将误闯山门的普通人也打，所以周围都觉得野云岭很不讲道理。”

“那在阳阴县内岂不是很多忘经弟子？”吴怪梅接着问道。

“基本在野云岭附近。”方楠答道，“毕竟他们不会忘记肚子会饿，自然活动范围不会跑出太远，并且多见沿着小溪和河流搬迁。等他们修出相关不忘的规则了，那时才知道返回山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