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梦中有点身份错位,但他觉得梦里本来就是没一点规律的,所以也不惊讶什么。
譬如,在他周围没有其它摊位了,骂神变成一个稻草人扎在对面朝他骂着:“看什么看,你这个梦存心不良,所以变成她认不出你来了!接下来,看你本事能不能骗到她。”
久久后,穿着农经弟子服装的孙暮雪骑着一只飞猪过来,径直降落在吴怪梅的摊点前叫嚷道:“喂,卖炸鱼仔的,来两条殉情的炸鱼仔。”
吴怪梅一愣,心想自己不是卖避孕鱼泡的吗?接着忙低头一看摊位上的货,发现不知何时避孕鱼泡全变为炸鱼仔了。
但他不知道何谓殉情的炸鱼仔,所以问道:“姑娘,这殉情的炸鱼仔有何特点?”“啊?”孙暮雪睁大眼睛说道,“你宣扬你的炸鱼仔十分神奇,因不同死法而产生丰富口味,譬如蠢鱼死后仿佛穷人敦厚无比的味道,聪明的鱼死后有股生不逢时的味道,殉情而死的鱼是辛辣无比的味道,单相思而死的鱼隐隐有股天下皆负心人的味道,等等,总之,让阴阳门的弟子人尽皆知。我从无峰院爬山涉水过来想尝尝鲜,结果你却这样来问我?”x33
吴怪梅心想不如随便找两条炸鱼仔骗过去,于是一手拿起一条说道:“哈哈,找到一对殉情的炸鱼仔了。他俩从小青梅竹马,在大阳河里一直快乐的成长到少年怀春,却忽然被家里安排各有归属:一个仍在大阳河娶妻生子,另一个则远嫁大阴河!他俩想尽办法抗争不过,于是在一个风轻云淡的早上双双毅然决然地冲向了渔网!”
梦里果然一点规律都没有,吴怪梅说的话连自己都不信,却看见孙暮雪一边啪嗒啪嗒地不停掉眼泪,一边一只手拿着一根手掌长的炸鱼仔啃着,另一只手拿着另一根炸鱼仔一直朝自己递着。
“你也吃一根,吃完了我俩就当没见过了。居然吃一对殉情而死的炸鱼仔,这么残忍的事你都干得出来!”孙暮雪指责说道。
吴怪梅刚想辩解说:“我还没吃炸鱼仔呀,只是你吃了一根呀!”但他忽然想起春季季比上的演出,从而瞬间顿悟了男人该怎么讨好女人。
“暮雪,你还记得当当当当吗?”吴怪梅忽然深情说道。
“当当当当是什么?”孙暮雪不解问道。
“当当当当就是当当当当!”吴怪梅答道,“当你没有进入阴阳门学《忘经》前,那时候我们手牵手走在骂神林逛街。当你张口啊的一声,而我就知道你要吃炸鱼仔了,于是赶紧给你买来一条炸鱼仔。当你吃完后总要歪头靠在我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