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怪梅进到钱记客栈,看见钱掌柜仍是招牌式地睁着眼睛站着睡觉。所以,他故计重施说道:“打牌了!”
钱掌柜仍是一边埋头去翻钱柜,一边答道:“打马吊还是推牌九,打银两还是滴蜡?”
“哎呀,钱掌柜,玩新花样了吗?”吴怪梅一边摘面具一边问道。
钱掌柜看见吴怪梅后,高兴说道:“吴坏梅,咋有空回城里来了呢?迷糊着说漏嘴了,与隔壁三娘两个打牌被迫这样玩!玩着玩着居然感觉还不错!”
吴怪梅早纠正过说该叫吴怪梅,所以,认为钱掌柜可能纯粹是发音习惯问题,因而打算以后就不理会这事了。
吴怪梅瞧了一眼店里不忙,答道:“办事路过,吃顿饭!我俩依然老套路,你点一份自己的由我请客,给我来碗面就好。”
钱掌柜建议说道:“面里切点牛肉片吧!”接着对
“好叻!”吴怪梅答道。
接下,钱掌柜大嗓门喊道:“冬生,一份鸡同鸭讲,一碗加牛肉片的面条。”
待两人找一张桌子坐定后,吴怪梅一算日子紧跟打听道:“东梅生了一个男的女的?”
“带把的!”钱掌柜答了一声后,说道,“本想找你喝喝满月酒,却说不在无峰院内了。”
吴怪梅紧跟说道:“恭喜,恭喜!”接着解释道:“确实不在无峰院内,而在野云岭忘谷挨娘子打了几个月。”
“女人翻天了!”钱掌柜忽然义愤填膺嚷道,“听说大新朝的女人才没教养!”
因为钱掌柜背向门口,所以对座的吴怪梅诓骗喊道:“三娘好!”
钱掌柜连头都不转一下,马上这样说道:“听说新朝也有这样的说法,打是情骂是爱,不打不骂分得快!”
吴怪梅忍不住笑出一声。
钱掌柜反应过来,说道:“没来呀?”
“这回我说刚巧来了,你信不信?”吴怪梅接着说道。
钱掌柜一边转身过去,一边说道:“这回我得回头看看!”接着看见空空一片,说道:“三娘,一晚不见又风骚几许呀!”
吴怪梅忍不住喷笑了。
接下,徐三娘显形出来拧住钱掌柜的耳朵,然后狠狠拧着。
“三娘,饶命,饶命!”钱掌柜求饶几声,问道:“什么时候学会的隐身术?”
“早就会了,没让你知道而已!”徐三娘丢下一句,放开钱掌柜的耳朵走了。
吴怪梅等上来面条吃完后,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