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喝了。”
“不喝了?”陆九安震惊地问,“意思是保住了?”
“是药三分毒,你从现在开始,每天食补就行。”
要不是为了腹中的宝宝,谁愿意喝苦兮兮的中药啊,如今陆九安不喝中药了,心里可开心了。
她得寸进尺地问,“师父,那我什么时候才能不卧床静养啊?”
她还有好多、好多事想做。
躺在床上,哪怕在看书,织毛衣,她也觉得自己和一个废人没有啥区别。
“你现在也可以起床,只是,不能做任何剧烈的运动。”
陆九安喜上眉梢道:“太好了。”
怀孕,原本就是一个优胜劣汰的过程。
在孕育的过程中,不时会发生各种各样的小意外。
就算一直小心翼翼,也未必能够保证在孕育生命的过程中,不会出现任何意外。
裴雪松对自己的医术有信心,陆九安只要平稳度过怀孕前三个月的危险期,就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你啊,就闲不住。”
陆九安好奇问道:“师父,师父,你能不能再帮我砌一个面包窑啊?”
“有图纸就行!”
陆九安兴奋地嚷嚷道:“有的。”
陆九安坐到书桌前,拿过铅笔,仔细画着面包窑的图纸。
“玻璃瓶不好找。”
裴雪松见图纸上标明有的地方要玻璃瓶,便说出自己的顾虑。
“我先找找看,能找到我们就做,找不到就算了。”
“行。”
厨房里原先的灶被打掉了,陆九安捡了几个砖头,随意的砌了一个临时的灶。
她将铝锅放在上面,又舀了干净的山泉水进铝锅。
盖上铝锅的盖子后,陆九安才开始生火准备炖猪蹄。
裴雪松送过来的猪蹄,并没有切成小块。
这也正好方便了陆九安将猪蹄放进火里烧一下猪皮。
烧到猪皮微微发出焦香味后,陆九安将猪蹄拿了出来,在清水里洗干净。
猪蹄放到铝锅里,放了少许的姜片,大火煮开后,撇去浮沫。
陆九安端了一把椅子,坐在临时搭建的灶前烤着火,织着毛衣。
邻居大婶见状,抓了一把葵花子,一边走,一边磕着葵花子。
“九安啊,你们家要重新打灶啊?”
“是啊!”
邻居大婶好奇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