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不知道翡翠手镯的价值,做什么都戴在手腕上,把它当成了一件实用器具。
要不是后来遇到一个懂行的行家,她又怎么会知道这只手镯的真正价值。
“别,要是磕了碰了,我得心疼死。”
谢蕴宁无奈只好将翡翠手镯放回锦盒。
陆九安拿着锦盒进了屋,左看看,右看看,愣是找不到一个合适存翡翠手镯的位置。
“谢蕴宁,你说我们把它放在哪里安全?”
“戴你手上,最安全。”
陆九安横了一眼谢蕴宁,不知为何,就想到了前世,前世陆家村的那些人渣逼着她嫁人时,她为了逃跑,可真是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穿戴上了。
后来,陆九安也就养成把值钱的东西揣在身上的习惯。
“我不管了,你找个地方放好。”
陆九安将锦盒塞到谢蕴宁的手里,她转身又去看着梅花牌女士手表。
“谢蕴宁,这表带有点大,你给我调调啊。”
“我现在就拿到单位去给你调。”
谢蕴宁随手将手表揣到兜里,将鞋盒里的东西放到陆九安的手里。
陆九安看着这沉甸甸的一盒子东西,不禁为之前的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感到汗颜。
她的婆婆能养出谢蕴宁的这样的儿子,怎么可能是恶婆婆?
鞋盒里面有鼓鼓囊囊的两个信封,一个信封里装的是票据,一个信封装的是大团结。
最下面,还有一条橘黄色的丝巾和一件短款的黑色薄呢女士西装。
“谢蕴宁,咱妈寄的全都是给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