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去找师父过来,快点!”
陆九安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像是变成了一坨冰似的。
她说不出来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却本能地想要向师父裴雪松寻求帮助。
“好,我马上去。”
谢蕴宁也顾不得自己系着围裙,疾步朝着小院飞奔。
陆九安双手捧着小腹,双腿发软地一步一步慢慢地挪进卧室。
她坐在床沿,脱鞋子时,只感觉到一股热流……
邱傲雪收拾好东西,见陆九安没有在堂屋烤火,也没有看她的那破医书,心道:也不知道陆九安到底又在做什么妖?
她往陆九安和谢蕴宁的卧室门口一站,看见陆九安脸色苍白的躺在红花棉被里面,心里一惊道:“陆九安,你怎么了?”
陆九安听见邱傲雪的声音,心烦意乱地拉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脸庞。
之前师父说她有先兆性流产的症状,她养了几天,师父说没问题了,才开始下床走动,她也极有分寸,没有做什么脏活累活。
就连谢蕴宁也把她当成国宝一样宠着,生怕她在怀孕前三个月的危险期遇上点什么。
“九安。”
裴雪松听谢蕴宁说陆九安可能出事了,也顾不得吃饭,将饭碗一搁,就拎着医药箱飞奔跑了过来。
“你现在什么情况?”
陆九安极为虚弱道:“师父,我感觉我小腹很凉,像是揣了一坨冰似的,还隐隐有点点疼。”
裴雪松二话不说,就直接给陆九安拿脉。
他微拧着眉梢,感知着陆九安的脉象,语气颇为严厉道:“你气性这么大做什么?明知道自己是孕妇,为什么不能好好控制自己的脾气?”
裴雪松拿着一盒银针,动作沉稳地给陆九安施针。
“九安,我给你施了针,你好好躺着。”
裴雪松见陆九安红着眼睛,掉起了眼泪,又觉得自己的话似乎是说得太重了,又温声补充道:“放宽心,有师父在,你的孩子不会有事。”
“嗯。”
陆九安带着哭腔,沙哑着应了一声。
“好好躺着,别胡思乱想。”
裴雪松收拾好银针盒,拎着医药箱走到堂屋,他重重的将医药箱往堂屋的方形餐桌上一放,神情寒凛的质问起谢蕴宁。
“谢蕴宁,你怎么回事?明知道九安是孕妇还和孕妇吵架?”
邱傲雪极为护短的挡在谢蕴宁的面前,沉着一张保养姣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