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凝。”傅司年警告的眸光落在李玉凝那张因为妒忌而变得丑陋的脸庞,“注意你的用词。”
威尔逊不待李玉凝说完,就旗帜鲜明的表示道:“玉,我的恩人这么做,那肯定是那位母亲做了十分过份的事。”
李玉凝满眼错愕地看着威尔逊,他刚刚还和自己一起声讨陆九安,怎么一知道陆九安是他的恩人,就是这种态度?
陆九安看向李玉凝,清脆的声音犹如山涧清泉一般悦耳动听。
“诸位同学,我想解释一下,章桂英之所以被抓,是因为法律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我只是尽了一位公民应尽的义务,李玉凝小姐你如果有任何疑问,不应该问我,而是应该问那位犯罪嫌疑人。”
李玉凝气得指节泛白,陆九安果然如小姨所说的那般伶牙俐齿。
“陆九安,什么犯罪嫌疑人,你若是不追究……”
杜悠悠气狠了,袖子一撸,“李玉凝,你是不是好日子过多了,找打啊!陆九安为什么不追究,那个恶毒的女人调换了陆九安的一生,她是受害者!受害者要为自己讨公道有什么错?”
李玉凝阴冷着一张俏脸,语气不悦道:“那是她的养母。”
“她不是!李玉凝,你要当圣母,那是你的事!你只需要知道,若不是她起了坏心,陆九安就和她没有半点关系,你的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还是你就是为了想要让我们以为陆九安是一个大字不识、恶毒又狠毒的女人?你以为我们都像你一样!?没有自己的分辨能力吗?”
杜悠悠真是气得不轻。
她原本是不想来的,因为医院那边给她排了班。
是姑姑特意让她过来,说万一陆九安一个人在舞会上,和其他人不熟悉,连个聊天的人都没有。
她才特意和其他的同事调了班,和陆九安一起来参加舞会。
杜悠悠这个时候就庆幸自己姑姑多有先见之明,若是她不来,谢蕴宁一个男人哪里能时时护着陆九安?
指不定陆九安会被李玉凝这个疯女人奚落成什么样呢?
“李玉凝,我赞同杜悠悠的观点,我不认为陆九安将那个所谓的养母告了有什么错?”
“李玉凝,你是学艺术的人,可能会感性一些,但你也应该明白,所有的一切,皆是因为那个恶毒的女人在医院里调换孩子而起。”
“抛开前提,只讲结果,不是愚蠢,就是狠毒。”
女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