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地朝着声音所在的方向看了过去,紧张地问道:“傅先生,这是秦守一的声音吗?”
“不知道。”
傅司年冷淡扔下三个字,大步流星朝着陆九安所在的方向走了过去。
陆九安蹲在地上,捡了一些落在地上的腊梅花,放在手帕里。
“九安,我帮你。”
傅司年蹲在陆九安的身侧,帮着陆九安捡着掉在地上的腊梅花。
“我就等你的时候随便捡几朵。”
陆九安站了起来,伸手抚开脸上的头发,笑盈盈地问道:“你忙完了?”
“嗯。”
傅司年捡了一捧腊梅花,放到陆九安的手帕里。
“要不,再折几枝?插在花瓶里?”
陆九安摇了摇头,“不用啦,就让它在树上尽情的绽放吧。”
“行。”
陆九安将腊梅花包在手帕里,步伐轻快地朝着傅司年的汽车走了过去。
傅司年快步上前,给陆九安拉开车门。
“谢谢。”
陆九安坐上车,小心翼翼地将手帕放在膝盖上,她伸手系上安全带,才轻轻地将手帕四个角折了起来,包成一个小小包裹的形状。
车厢里,顿时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腊梅花香。
傅司年开车开着,从苏樱的身边经过,苏樱望着绝尘而去的背影,心里隐隐透着一股说不出的不服。
她的美人计,从未失败过。
这一次,竟然在傅司年的面前失败。
这简直是对她职业生涯的侮辱。
她反而对傅司年生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欲。
傅司年,你给我等着!
不让你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我就不叫“东条樱”。
“傅司年,我生病这段时间,和威尔逊那边的合作,是你一直在跑,麻烦你了。”
傅司年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腕表,温声道:“时间还早,要不,我带你去合作的绣坊转转?”
“好。”
傅司年开车带陆九安去了合作的绣坊,绣坊里的绣娘们正在绣第一批绣活。
年轻的姑娘们坐在绣架前,认真地绣着绣活。
陆九安站在灯下,看着姑娘们那双微红的手,心疼万分地对着傅司年道:“沪市的天气太冷了,我看姑娘们的手都冻红了,能不能想个办法让她们的工作条件好点?”
“可倒是可以。”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