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夏至不待谢蕴宁回答这个问题,便站在花园里,顺手掰了一个茄子,朝着谢志文的脑门砸了过去。
“谢志文,我知道你不要脸,但我没有想到你这么不要脸!”
谢志文哪里有脸上门说谢蕴宁长兄如父,他也配?
茄子砸在谢志文的脑门上,谢志文被砸得有些懵,他指着佟夏至,又气又怒道:“佟夏至,你看看你,跟泼妇一个样!”
“我的优雅可不是给你这种不要脸的人渣看的,谢志文,我数到三,你要是现在不要给老娘滚,老娘就不给你脸了!”
佟夏至被谢志文的话恶心到早餐都吃不下去了。
什么长兄如父?
他怎么有脸说这样的话?
谢志文丝毫不惧道:“佟夏至,无论你怎么反对,都无法改变我是谢蕴宁亲生父亲的事实,既然我是谢蕴宁的亲生父亲,我说这话有什么问题?还是你要让谢蕴宁不管我这个亲生父亲?”
佟夏至怒气冲冲。
不是她愿意把人往坏处想,自从谢志文和焦姐结婚后,谢志文就更会恶心人了。
谢志文!
真是不要脸了啊!
佟夏至推开花园的门,径直走到谢志文的面前,她满眼阴沉地看着谢志文那张因为谢蕴宁归来而似乎有了底气的脸庞。
“焦姐。”
焦姐在孟和平家当了多年的佣人,大家也都习惯叫她焦姐了,都叫顺口了,也就不没有改名的必要。
“你要是不能像苏白露一样管住这个废物男人,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佟夏至说这话时,冰冷的眸光滑过焦姐的腹部。
焦姐瞬间有些紧张的往谢志文身后一藏,她自从嫁给谢志文后,生活才算是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不再是别人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佣人。
她也不必再为钱犯愁。
谢志文每月工资,单位不时还会发一些福利,这种好日子,焦姐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事。
可倘若她没了孩子,她还有什么依靠呢?
“志文。”焦姐唤了一声。
谢志文有恃无恐地看着佟夏至,他是谢蕴宁的父亲,无论佟夏至有多不情愿,他都依旧是谢蕴宁的父亲。
只要谢蕴宁活着,休想摆脱他!
“妈,你带九安先回去,我和他单独聊聊。”
佟夏至担心谢蕴宁因为“孝道”的束缚,无法对谢志文狠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