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的村长询问关于高考录取通知书一事。
“你的女儿不是叫陆宝珠吗?什么时候改的名?为什么改名?”
村长这会在医院,也知道自己在医院里是安全的,便有恃无恐道:“高考前,我和我婆娘去找神婆算过的,神婆说,我闺女的名字没起好,说如果叫陆宝珠这个名字,高考必定落榜。”
村长手痒地想抽冒烟,可奈何他们之前为了保命,从陆家沟到公安局来的匆忙,他的老烟枪也没带。
他烟瘾犯了,吸了吸鼻子,“嘿”了一声道:“我可是生了八个儿子才生了宝珠这么一个闺女,神婆说,既然我家闺女排老九,我们又希望闺女平安顺遂,干脆就叫陆九安,这一点,族谱为证啊,我可没胡说八道。”
安兴从包里拿了一根香烟出来,抽出一支香烟,递给村长。
村长接过香烟,迫不及待地点燃,抽了一口。
他闭上眼睛,享受着香烟带给他的快乐,惬意无比。
“那录取通知书是怎么回事?”
村长抽着烟,脑子也变得十分活泛,他理直气壮道:“录取通知书那肯定就是我闺女的啊!我也不知道他们那两人是啥意思?冒充记者来到我们家,非得说我闺女的录取通知书有什么问题?怎么的?总不能因为她们家也有一个叫陆九安的考生,就觉得我闺女不能叫陆九安?就觉得我闺女不能考大学吧?”
安兴和陆九安等人打过交道,知道陆九安是什么样的性格。
他更清楚,若不是有十成把握,谢蕴宁与裴雪松不可能来找眼前的这个男人。
“录取通知书是谁送到我们手上的?现在在何处?”
村长道:“录取通知书是邮局的工作人员送过来。全村人为证。我可没撒谎。”
安兴又问,“那你们不让谢蕴宁和裴雪松离开,是怎么回事?”
村长假惺惺地说道:“这是误会啊,我哪里不让他们走?山路不好走,多危险啊,我也只让他们在家里留宿一晚,等第二天再走,我要是不把他们当客人,我至于杀鸡又炖肉么?我好心好意地招待他们,我哪里知道他们俩竟然黑心肝的给我们下毒?”
安光纠正道:“他们没有下毒,是你们炖鸡肉的菌子有毒。”
村长错愕的瞪大着那双浑浊的眼睛,他食指和无名指夹着香烟,不确信的问道:“他们真的没下毒?”
“没有。”
安兴听过录音,也知道事情的缘由。
他大概也猜到了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