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出这样的话,真当教育局是她家开的吗?”
岳父原以为给了一万块,这事也就稀里糊涂的给摆平了。
如今看来,还是他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了。
“梅儿,这事有点难办。”
“爸,依我看这张高考录取通知书,那肯定是宝珠的,你不知道我们俩去的时候,那个叫陆九安的可能刚喂了奶,一身奶腥味,那这就意味着她高考的时候是个孕妇,一个孕妇,又是一个连小学都没有毕业的社会考生,她怎么可能会考得上京城大学的医学院?”
岳父深深地看了一眼陆家老三,语气微敛道:“宝珠平时的学习成绩怎么样?”
陆家老三此时已然是骑虎难下,若是现在再实话实说,他的婚姻也就到头了。
可若是继续隐瞒下去,陆家老三又担心这万一牵涉到岳家,那就意味着自己这些年的汲汲营营成了一场笑话。
“爸,回来的路上,我想了一路,这事我们也是受害者,你说录取通知书送到我们手上,这有什么问题?”
岳梅梅道:“爸,明明就是他们咄咄逼人,他们真觉得这份录取通知书有问题,直接到公安局报案啊,让公安局查啊!他们凭什么肆无忌惮地找上门,我公婆都是老实的庄稼人,他们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分明就是他们仗着自己有点地位,想以权压人!”
“梅儿,这话可不能乱说!”岳父脸色微微一沉,提醒道:“那个大院里住的,全是对国家有重大贡献的科学家,若非如此,我也不会让你们上门。”
“爸,对国家有重大贡献的人又不是她,她这么嚣张做什么?”岳梅梅愤愤不平。
岳父微微沉吟半晌后,又问,“那这事你们准备怎么办?”
陆家老三道:“爸,我个人觉得,要不,我们还是按着他们要求的那样,让宝珠和她考一次……”
“考什么考,我不同意!”岳梅梅狠狠地瞪了一眼陆家老三,道:“宝珠做错什么了?凭什么她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她们敢这么嚣张,不就是觉得咱们没权没势么?”
陆家老三不知所措地迟疑着,一副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的模样。
“爸,咱们找找关系,给他们施施压,也让他们知道,我们也不是可以任由他们拿捏的软杮子!”
岳父无奈地瞪了一眼自己家的女儿,沉声道:“梅梅,你别把这事想得太过简单,我们是有点人脉,可这人脉得用在最紧要的时候,钱债易还,人情债难还,我还是想着趁着我们还没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