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上次被塞马桶留下的阴影太重,薄承希见到纪初星不仅害怕,还觉得屈辱,可他不敢表现出来:“没,没有,误会,纪小姐,都是误会。”
纪初星就看着他不说话。
薄承希继续道:“纪小姐,其实,我想说的是,薄砚琛他……”
“你可以住口了。”纪初星情绪并无太大的波动,语气淡定得仿佛在说今天天气真好:“哥哥的名字,你不配叫。”
“这么喜欢残疾,不如你永远残下去怎么样?”
薄承希的手机还在跟薄东奎继续通话中,纪初星完全不避讳,也不在意。
听到这话,薄承希瞪大了眼,脱口而出:“你敢!”
电话那头,薄东奎也听到纪初星跟薄承希的对话。
他在电话那边着急大喊:“承希!承希!”
“纪初星,不要以为你是纪家的大小姐你就敢对承希下手!”
“承希是老爷子的亲孙子!你敢对他下手,薄家绝对饶不了你!”
可惜,手机里传出去的声音有限,根本不能引起纪初星的注意。
或者说,纪初星压根不在意。
她在薄承希不敢置信的神色以及薄东奎的怒吼之中,一根银针,扎了下去。
薄承希真是会选地方,这个地方,压根就没有宾客来,就算他叫了一下,声音也传不到热闹的宴会中心,没人会发现他的存在。
他的意识还没有消失,神色惊恐畏惧又痛苦地倒在了地上,浑身疼痛得下意识抽搐,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纪初星穿着高定的礼服,玫瑰纱裙上艳丽摇曳的玫瑰在她气质的衬托下,并无妖冶之色,更多了几分不可亵渎的圣洁,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薄承希。
“因为你跟哥哥姓薄,本来让你**就是一个教训了,可是,你偏偏要来欺负哥哥。”
纪初星慢慢地蹲下身:“听说,你以前也总是欺负他?”
“你总是说他活不过三十岁,你还派人对付他,让他静养都不能。”
薄承希又痛苦又惧怕,张大了嘴巴,想说话,想否认自己没有,可是,他压根发不出声音。
他不知道纪初星对自己做了什么,他就变成了这样,他痛苦地蜷缩在地上,不断痛苦地摇头。
他祈求纪初星能饶过自己。
他是薄家的子孙,纪初星这样做,薄家一定不会允许的!
可惜,纪初星毫不担忧和惧怕,歪头看着他,神色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