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行战道：“赵飞飞的母亲生前是医生，她在学生时期，有过国外留学经历，曾经因为勤工俭学参加过一个名为km实验室的工作，有偿参与了药物实验，进行了为期一年半的跟踪观察，但在她留学回国三年后，km实验室因为缺少资金，衰败解散。”

按照调查，赵飞飞的母亲杨瑜可能是意外成为实验对象。

赵飞飞母亲的家世不至于勤工俭学，不如说是社会实践。

只是资料这么记载。

“至于凌雨，根据调查，她是杨瑜的朋友，是杨瑜留学的时候认识的，彼时她已经完成学业，将近回国，与杨瑜认识的时候，因来自同一个国家，两人成为了关系比较好的朋友，但资料显示，凌雨反而比杨瑜更晚一点参与实验。”

按照查到的消息，尉行战猜测，凌雨可能是在无意之中，跟随杨瑜一起参与了km实验室的有偿实验活动。

谁也不明白，二十多年前，这两个年轻的姑娘到底是带着什么样的心态去参与km实验室的研究。

可能是年少轻狂，也有可能是研究人员内在的一种使命。

毕竟，二十年前，国内在这方面的研究确实不足，研究领域内先进的技术，确实能吸引那些为了科研而存在的人。

后来，因为km实验室解散，没有了任何对凌雨和杨瑜的后续跟踪档案。

自然也不会有专门针对他们的孩子的追踪，所以，赵飞飞和温家三兄弟的名字，并不在名单上。

纪初星撑着下巴思考了一下。

“km实验室解散后，研究人员去哪儿了？”

“km实验室成立较早，研究人员年纪较大，目前查到的是，一部分已经去世，年轻一些的，有两个进入了皇家医学院任教，另外两个分别进入了查尔实验室和詹姆士实验室。”

“他们有针对解散后参与研究的对象尽心跟踪观察么？”纪初星又问。

尉行战点头：“查尔实验室和詹姆士实验室的两人跟踪部分调查，进入皇家医学院任教的两人已经放弃这方面的研究。”

纪初星点了点头：“所以，当年负责给凌雨和杨瑜进行进行实验的人已经过世了？”

尉行战：“没错。所以，他们没有对杨瑜她们进行跟踪调查，我猜测，当年km实验室施行的是个人项目独立管理机制，恰恰是这个机制，导致他们内部难以进行统一化管理，加剧了矛盾，最后解体。”

“至于周宁城。”尉行战抬手敲了敲桌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