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尉时拉回了自己的房间,一把摁在沙发上。
叶紫醺还能调笑,抬手戳了戳他的腹肌。
笑的妩媚,好似半点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喂,我今天可没有力气。”
尉时被她气笑了。
心里憋着一团火,气她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总是一副游戏人间的姿态,好像随时都可以毫无留恋地离开。
他也气自己。
尉时脸色很严肃,并不理会叶紫醺的调戏。
叶紫醺瘪了瘪嘴,无趣。
尉时找了退烧药给她,顺便递了一杯水过来,语气有点生硬:“吃了。”
叶紫醺没拒绝,将药给吃下去了,尉时看她吃了药之后,将杯子拿走,去房间外的小厅打了个电话,让酒店拿点退烧贴过来,结果一回来,就发现叶紫醺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与平时明艳张扬的模样不同。
叶紫醺睡着了,就人畜无害了许多。
甚至,还有一丝丝疲惫感。
尉时站在她面前,看了好一会儿了,然后,慢慢蹲下来,盯着叶紫醺看。
抬手,在她微微发红的脸颊上轻轻戳了一下。
“紫紫,你的心病到底是什么?”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男人低声的轻喃。
没人能回应他。
叶紫醺这身体是习惯性发烧,每年在养母的忌日这两天,都会这样。
她也不在意,反正也不会高烧或者烧死人。
也就断断续续烧两天,之后就没事了。
所以,每年这两天,几乎不见她人。
这今年不一样。
往年都是她自己一个人过,连经纪人都不敢来找她。
今年被强制跟尉时一起过。
虽然这狗男人确实狗,还臭着脸给自己看。
但伺候人确实有一套。
叶紫醺往年发烧都是觉得头疼欲裂、浑身没力气,脾气还暴躁,人也失眠。
但今年也不知道尉时怎么做到的,她就是纯粹发个热而已,也没觉得哪里不舒服。
连发烧的温度都没有往年高。
半夜,她在口渴中迷迷糊糊醒来。
下意识踢了一下尉时。
尉时睡眠浅,加上担心叶紫醺的状况,瞬间就醒了。
他还握着对方的手,看叶紫醺迷蒙不爽的样子,还不等她说什么,他就知道对方需要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