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弟,且慢!”
“有话好好说嘛!”
三叔回头,冷笑:
“你现在被北虎门掐着脖子,都快要掐断气了,竟然还犹犹豫豫,婆婆妈妈。恕我直言,就你这种当断不断的性格,注定成不了大事。”
金三少听了三叔这话,心中更加不喜。不过却不能否认,三叔这话简直就是一针见血,直接戳中了他的痛点。
当初北虎门还没壮大起来的时候,他就有一个除掉季虎的机会,可是却因为自己犹豫不决,最后错失良机,这才种下如今这个祸根。
“行吧!”
最后金三少还是妥协了。
“就按照你说的去办!”
“周老弟,这次我可把整个金银堂都放你的箩筐里面了,你挑着这个箩筐,走路可得小心点,别一不小心把这箩筐打翻了!”
“金银堂是生是死,全看你这一局,要是搞砸了,我的那些弟兄,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三叔笑笑,自信道:“放心吧,不会搞砸。北虎门的季虎是山东人,地地道道的北方大汉。”
“自古山东多穷寇,什么瓦岗兄弟,什么水泊梁山,其实都是一帮乌合之众,难成大事,最终都以失败告终。”
“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金三少问。
三叔冷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因为他们只讲义气,却不会用这个东西。”
金三少听了这话,似乎有点道理,但是似乎又在扯淡。
总而言之,三叔说这话的时候,给他一种不明觉厉的感觉。
他不懂历史,不知道什么瓦岗兄弟,什么水泊梁山。至于动脑子,他也只会耍些小聪明,做不了大局面。
要不然的话,他也不用求三叔来帮忙做局。
“那周兄弟,这个局的第一步该怎么做,你总能告诉我了吧?”
金三少最后说了这么一句。
三叔说:“这个自然可以。”
“首先,你去北虎门找季虎,告诉他,火车站我们不要了,拱手让给他,不过有个条件,那就是两天之内,必须全面接受你所有的生意,并且给你两万块钱。”
金三少一听这话,立即惊讶。
“我丢!”
“你这不是要我拱手将火车站这一大块肥肉白白让给季虎吗?”
“转让金才两万块?我特么现在在火车站一天的流水就超过两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