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这种可能。”
“不过这朱玉袁,深得白老鬼的真传,说的话真真假假,虚虚实实,难以辨认,没准他之前对我们说的都是假话呢?”
“没准他此次前来,就是来救张跃才的呢?”
“没准汇合地点在别处,比如在韶关,又或者在佛山呢?”
赵芒点点头,说:“这些都有可能。”
“既如此,那我们一面派人在这边守着,一面派人去搜查全城,特别是火车站可汽车客运站,要让人盯紧,免得他们偷偷溜走!”
赵芒这个办法,其实是一个很笨的办法,无异于大海捞针。
不过,他们现在也没更好的办法,也只能这样做。
可他们却不知。
现在他们在羊城宾馆大门外交谈的画面,早已被住在对面河源宾馆里面的三叔和张跃才看见。
河源宾馆505号房间,窗户面前,三叔在吃着花生米,张跃才则提心吊胆。
“玉袁,我怎么感觉他们会过来这边搜查?”
“不行,还是得提前做好准备,要是他们过来了,就赶紧溜。”
三叔却淡淡一笑,说:“淡定。”
“我觉得他们不太可能会过来。”
“你怎么知道的?”张跃才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三叔说:“你看,他们让两个手下,在羊城宾馆附近守着了,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们认定我们已经离开了,有可能会再回来,不过回来的可能性很小,不然的话,就不会只派两个人守着了,而是派二十个人。”
“回来的可能性很小,那代表着什么?代表着他们肯定以为我们已经离开了广州市,或者正在离开广州市的途中,也就是说,接下来他们会将大部分人手,都布置到火车站或者汽车客运站那些地方。守住出入大门。”
张跃才听三叔这么一分析,也觉得有道理。这时,往窗外下面看去,果然,赵芒他们带着人走了,只留下两个人在附近守着。
张跃才这才松了一口气。
现在,只需要在这河源宾馆里面,静静地等白老爷他们过来就好了。
而此时,白老爷和朱光庆、胡长征还在南昌。
他们刚刚做完那个“前马后炮”的局。
周景深病逝,留下一纸遗嘱,将所有财产都捐给了南昌孤儿院。这直接让他们这个做了大半年的长局“冻过水”,到头来一场空。
这天,三人来到南昌火车站,准备坐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