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白眼,他们笑得更加大声了。
三叔咬牙骂道:“丢他老母的,要是让我见到那群耍宝人,我要是不弄死他们我名字倒回来写!”
白老爷淡淡道:
“这些耍宝人,个个都是山精鬼,贼得很,捞完一个地方,就会立即跑路。”
“他们这次一走,我们恐怕一辈子都难再见到他们,玉袁,你就别耿耿于怀了,就当买个教训。”
“以后遇到类似情况,小心点就好。”
三叔却还抱怨道:“关键是我已经很小心了啊,钱放我底裤里面,底裤穿在身上,外面还套着一条皮带裤,系着皮带,可就是这样,还是被那些扑街含家产掏了钱!”
“最最最重要的是,我竟然一点知觉都没有!”
“真特么奇了怪了!”
白老爷呵呵一笑,“有什么好奇怪的?”
“耍宝人进入你屋里之后,直接给你捂上**,他们就算是在你房间里面打锣鼓,玩蹦迪,你都不会有知觉。”
“你是不是感觉现在还头晕晕的?”
三叔扶了扶脑袋,还就真有点头晕,点头道:“确实有点晕晕乎乎的。”
白老爷说道:“这就对了,你昨晚肯定是被他们下了**。”
三叔却依旧不解,“可是,为什么他们只偷我的钱,却不偷你们的?”
白老爷呵呵一笑,说:“谁知道呢,没准他们看你模样比较单纯,比较好欺负。”
“好了好了,废话少说,时间不早了,大家收拾收拾东西,待会儿下去吃个早餐,然后就去泉塘镇钱荆村!”
三叔唯有闷闷不乐回房间里头收拾东西。
早上七点,大家收拾好东西,去退了房,拿回押金,然后便在附近吃了个早餐。
吃了早饭之后,便去找了一辆小四轮,让司机载我三叔等几人去往钱荆村。
那时候芜湖这边的公路,要比南方大部分的路况好许多,所以从无为县无城区到泉塘镇钱荆村,也就只用了一两个小时的时间而已。
小四轮停靠在钱荆村的村口外面,太阳已经升到三杆之高。
三叔和白老爷等几人,付了车费,然后下了车,只见这钱荆村,和这条公路,隔河相望。
一条古老的石桥,连接着一条弯曲的泥土路,带着厚重的灰尘,通往前面一个村子。
村子四周没有什么山,种着一些被秋风扫光了叶子的杨树,大块的田地,就如一张枯黄的宣纸,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