赝品的话,说实话,就算您给我百分之四十的抽成,我心里也是不乐意做的。”
白老爷面色沉重,没想到自己多留了一个心眼,反倒被这个心眼给卡死了,让他现在寸步难行。
他绝对不可能做出让步。
若真给钟吃饭这么高的抽成的话,那他白敬玄还有什么赚头?
岂不是为他人做嫁衣?
百分之四十的抽成,绝对是不可能的。
百分之二十已经是极限。
沉吟片刻,最后白老爷说:
“既然钟老弟您不是诚心想要和我合作做这一门生意,那我恐怕唯有去找别人了。”
钟吃饭却也不留,直接说:
“那白老爷您请慢走。”
这一句话,直接把白老爷的嘴堵得死死的。
他若是厚着脸皮再说下去,恐怕就会在这一场谈判之中落入下风,被钟吃饭吃得死死的,于是只能带着三叔、胡长征、张跃才、朱光庆等几个弟子离开。
出了吃饭米店,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三叔问道:
“师父,我们就这样走了?”
“还能找到其他渠道吗?”
白老爷面色沉重,说道:
“芜湖这边,我就只有钟吃饭这一个渠道。”
“这钟吃饭老奸巨猾,胃口太大,真的很难和他做生意,头大啊!”
胡长征则建议,“师父,要不咱们将血珍珠拿回广州,去找郑天祁,将这玩意儿卖给他,他不是说了吗,只要我们找到宝贝,拿到他那边去卖,他就会出比市场价高百分之十二的价钱收我们的东西。”
白老爷直接瞪了胡长征一眼:
“长征啊,想问题得带脑子。”
“在南宁的时候,血珍珠经过了蜘蛛和郑天祁的手,若是我们现在把血珍珠卖给他,之前所做的局,岂不是要穿帮?”
“到时候郑天祁发现自己被我们忽悠,一怒之下,恐怕就算是杀了我们都有可能。”
胡长征听了这话,不由呵呵一笑,他头脑比较简单,倒是没有想到这个问题。
张跃才则老神在在说道:“师父,其实咱们也不用急着卖这玩意儿,刘一手已经被我们忽悠走了,一时半会不可能回来,我们可以慢慢去找别的渠道。”
“条条大路通罗马,根本没必要绑死在钟吃饭这一棵树上。”
白老爷却苦笑,说道:“跃才,你想得也太简单了,我们能忽悠刘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