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和挣扎之中。
吸完一根烟,他却还是那句话:
“你们到底是谁?”
谢碉又给他点了一根烟,说:“兄弟,你不用在乎我们是谁,你只要问问自己的内心,是想保住你这一双腿,还是想终生残废?只要问明白了这个问题,那一切都可以解决。”
刘存义又大口大口地**烟。
病房里面烟雾缭绕。
最后他说道:“你们就直说吧,想知道什么?”
“我知道的,一定会告诉你们。”
三叔就问:“林微音在哪里?”
此话一出,刘存义立即瞳孔一缩,面色一僵,“你们是胡芝青的人?”
三叔就说:“不是。”
“我们只不过是想救林微音罢了,和胡芝青并没多少牵扯。”
刘存义又陷入了沉思。
他想起了那个晚上,刘文超让人来把他废掉的那个晚上。
他很恨刘文超,但是又很怕,所以当他被扔到这英德市医院之后,他选择了忍气吞声,还以为只要忍住不开口,就能让一切过去。
可是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的腿伤竟然会这么严重。
更让他心寒的是,如今他连医药费都给不起,刘文超却对他不闻不问。
刘存义这时说道:“我有一个条件。”
“说。”三叔干净利索。
刘存义说:“把我从这医院转移走,不然我说了,刘文超绝对不会放过我。”
三叔就说:“成。”
又问:“你想去哪里?”
刘存义就说:“我想去广州最好的医院接受治疗。”
谢碉看向三叔,那眼神的意思很明白,那就是如果答应了刘存义的要求,这医药费得由三叔来出,这笔冤枉钱他可不会花。
三叔想都没想,就说:“成!”
刘存义就说:“我要去到广州的大医院,再告诉你们真相。”
三叔又说:“可以。”
于是当天,三叔和谢碉等人,便在英德当地,找了一辆面包车,然后载着刘存义下广州。
来到广州市的骨科医院,将刘存义送进医院病房里面,三叔出去**了住院手续,过了大概半个钟,这才将单子拿过来给刘存义看,说道:
“我们已经帮你**了住院手续,医生将会对你的病情进行诊疗,等确认了严重程度之后,再根据情况来做手术。”
“医药费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