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几个同父异母的兄弟,不过我和他们关系不太好,呵呵,上两年回来,他们闹分家,结果屁都不分我一个,我一怒之下,用钱将他们的屋子全都买了下来,然后叫了个推土机和勾机过来,将我爸留下来的那栋围楼给铲平了,不然现在大家可以住围楼,不用在这里将就。”
谢碉就说:“呵呵,农村这样的兄弟我见多了,为了一锅一碗,就能跟你争得死去活来,不值得和这样的人计较,直接离开农村,去城市发展,眼不见心为净。”
三叔说:“你说得对,有些兄弟就不能当兄弟看,上次我买屋给了钱,结果露了底,我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还联合其他人来装我,把我的钱偷了拿去赌,结果等我发现的时候,钱已经被他输得七七八八了。”
两年前阿清伯那件事,三叔至今一直都耿耿于怀。
分家不给他屋脚就算了,竟然还联合外人来偷他的钱,那真的太过分了,太让他心寒了。
正说着,这时候,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赫然就是阿清伯。
说曹操,曹操到。
阿清伯见了三叔,脸上呵呵笑着:“阿袁,什么时候回来的?”
“谅们回来了也不和我说一声?”【谅们,怎么】
三叔看了他一眼,心里对他依旧有些排斥,不过见他客客气气的,也就没必要臭着张脸,不然显得自己很没气度,于是也客客气气道:
“刚回来,正准备去看看你呢,没想到你就来了。”
阿清伯看向谢碉等人,“这几位是?”
三叔就说:“哦,这些是我朋友。”
阿清伯就问:“带你的朋友来这山斗角落做埋西?”
谢碉这时一笑,说:“就来看看风景而已,这里山清水秀,我们来看一两天,就会离开。”
阿清伯却呵呵笑,说:“恐怕不是看风景吧,应该是来躲风头吧?”
“你们捞偏的,被青屎佬一抓,就都会躲到山里来。”
三叔听了这话,脸色有些不太好。
说道:“阿清伯,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阿清伯就说:“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这两年来,这间屋都是我来捡瓦背,我来维护的,出了不少钱。”
三叔自然知道阿清伯是来讹钱的,这屋子要是他来收拾了,又怎么可能还会出现破洞?不过他不想和阿清伯计较太多,一心只想将他打发走。
于是立即从口袋里头掏出三百块钱来,扔给阿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