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点了根烟,表情甚是狼狈,心中郁闷无比,这面包车被搞成这样了,恐怕修车费都需要不少。
还有,估计又少不了被群姐和龙哥一顿臭骂。
龙哥即是群姐的老公,也是之前假扮包租公忽悠三叔去看房的那个中年大叔。
龙哥和群姐这对老夫妻,出了是房东之外,还联合起来捞偏,专门坑租客的钱。在附近小区一带,也是出了名的臭。
三叔和柳小成他们从小巷子走出来,见赵小阳灰溜溜离开,都不由好笑。三叔回头看向柳小成,问:
“谢大哥那边情况怎样了?”
柳小成就说:“朱先生,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听我哥说,他们好像是要给鱼刀帮做一个局,将鱼刀帮搞进番禺那边的局里。”
“番禺?”三叔一愣,随即想到,之前他们伪造的高级拍卖会所,就是在番禺!
看来谢碉早有计划,不想和陈文金硬碰硬,这才没有在海珠区动手,毕竟那边是陈文金的地盘。
将阵地转移到番禺区,很明显可以将风险降到最低。
可是现在接近年关,这时候做局,真的好吗?
三叔隐隐约约感到担心,便决定立即过去看看,于是便让柳小成带路,去往番禺区,找谢碉。
一个半小时候,他和柳小成乘坐面包车来到了番禺区,在那个高级拍卖会所的附近,找到了谢碉的藏身地点。
谢碉见到三叔,很是意外:
“玉袁老弟,怎么来了?”
三叔见了谢碉,立即说道:“谢大哥,都快过年了,何必这样折腾呢?”
谢碉却说:“就是因为快过年,条子那边抓得更加严,我才有机会把陈文金打掉。”
三叔就问:“你打算怎么做?”
谢碉一笑,自信满满,说:“我打算将一个警察局的队长引进来,让他进入陈文金的局,等这队长赔了钱之后幡然醒悟,肯定会勃然大怒,然后追查到底。”
“只要陈文金装了条子,就算他有人罩着,恐怕也唯有死路一条。”
三叔听了这话,立即惊出一身冷汗:
“谢大哥,您这是在玩火啊!”
“条子可不是可以任由我们玩弄的提线木偶!”
“很多条子都比我们聪明多了!而且还受过专业训练!”
“师父他老人家一直提醒我,玩谁都可以,就是不能玩条子!”
谢碉却不以为意,一挥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