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却一直在对我说谎,满嘴的谎言,都不用打草稿,就说了出来。我已经分辨不出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三叔再一次无力辩解,脸上露出惊讶,“郑、郑少…您早就知道谢碉在天河大厦了?”
郑天祁冷笑:“谢碉和你一样,都是我保下来的人,他现在在替我做事,我之前所说的绿源公司的线人,就是谢碉安**入绿源公司的手下,而他则在天河大厦做保安,暗中盯着一切,准备布局装阮志和,他都已经弄好了布局大纲,可实施的时候,却发现阮志和压根底儿不踩坑,是因为你之前去他家里调查的时候,发现了他的布局大纲,然后和阮志和通了气,是不是?”
“我之前不告诉你,是怕你坏了我的好事,因为我知道你对谢碉心怀仇恨。”
“可没想到,就算我捂着,你终究还是坏了我的好事。”
说到这里,郑天祁看向三叔,眼神带着阴沉,“朱玉袁,你老实说吧,你是不是因为我保了谢碉,对我心怀怨恨,这才投靠阮志和的?”
三叔连忙说:“郑少,我没投靠阮志和!我可以向天发誓,要是我投靠了他,我祖宗十八代不得好死!”
郑天祁却不相信他,只冷冷道:“你们捞偏鬼,满嘴跑火车,发誓什么的,也就说说而已。”
“你也不用辩解了,谢碉已经对我说了,他的线人在绿源公司那边,听到了你和阮志和联系的电话声音,而且听得很清楚,你在和阮志和商量怎么做局瓦解我和谢碉之间的关系,呵呵,你也不想想,你和我认识之前,谢碉早就是我的好朋友了,你觉得你在我心目中的分量会比他重?你能离间我和他之间的友谊?”
三叔听了这些话,更是目瞪口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郑天祁又说:
“你和你师父之前帮过我不少忙,特别是帮我做局搞死楚志坚,搞垮康保实业,这份恩情我一直记得,若是楚志坚不死,康保实业不垮,我这天奇保健品公司,也不可能发展到现在这个规模。”
“我父母从小到大就教育我,做人要懂得知恩图报,所以,这一次,我也不为难你。”
“你走吧,最好不要留在广州。”
“下次再见面,我们就是敌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这是你最后的工资。”
说着,将手里的二百五十块钱递给三叔。
三叔心中一阵悲凉,心如刀绞,闷愤无比,但是却无处发泄。
他自知郑天祁已经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