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恍然如梦,心生向往。
很快,半个月过去,阿清伯的身体渐渐恢复,可以自行下床上厕所,秀花姐就想着早点回家,不过医生建议多留在医院住院观察一段时间,免得旧病复发。
秀花婶以为这是医生在贪她的钱,不听劝告,一心只想早点离开医院。
我三叔和我爸也都想早点离开这里,去三水种菜,于是也就同意了。
这天,三叔帮阿清伯**了出院手续,将剩余的费用结清吗,领了一些药,然后找了辆面包车,大伙儿一起回礼溪村。
回去的路上,阿清伯病恹恹的脸却一直黑着。
我爸问他是不是不舒服,他也不说。
等回到了礼溪村,三叔要扶他下车的时候,他突然一把推开我三叔,叫骂道:
“朱玉袁你不用这样假惺惺!要不是你不让我们四兄弟去铲我们爸的坟地,我也不会出这样的事!”
“肯定是爸他怪罪我今年清明没给他上香,一怒之下对我下了诅咒,才让我在竹子岭摔了一跤,差点要了我的命!”
三叔和我爸听了这话,都惊讶愕然,说不出话来。
阿清伯又说:“你是不是铲地的时候还在我爸面前说了我坏话?难怪呢,不让我们和你一起去给爸烧香!”
“你就是想我快点死!”阿清伯言之凿凿,满脸仇恨,看样子是要和我三叔撕破脸。
我爸当时听了这些话,直接懵逼,懵逼过后,很是气愤:“阿清哥,你是不是烧坏了脑袋,阿袁帮你出了大部分医药费,你竟然还骂他?秀花嫂,你来说说理,怎么能这么过分!”
然而,秀花婶却跟着冷冷道:“朱玉袁出那么多钱,那还不是心虚了?不然谁肯白白花一万多块?”
“就好比你,阿贤,你没做什么亏心事,你也不肯出钱,就出了一千块。”
我爸当时就愕然了,秀花婶的脑回路,竟然让他无法反驳。
三叔恼火至极,完全没想到,自己出了这么多钱,帮了这么大忙,最后却被反咬一口,有些白眼狼,真的就不能伸手救他,更不能给他肉吃,应该直接一刀劈下去劈死算了!
于是勃然大怒:
“我朱玉袁在这里发誓,以后我要是再帮你们这两个含家产一次,我就是一条狗!一条猪!一坨屎!我一头撞进泥湖里面浸死!”
说完,一把将挡在前面的秀花婶狠狠推开,然后快速往村子里面走去。
我爸看了,惊愕无比,也对秀花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