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成东不是经常邀请任先生您去渔船上谈生意吗?”
“渔船在江面上,孤零零的,和岸边切断了联系,咱们完全可以利用这一点来做文章。”
任尊若不置可否,只继续问:
“怎样做文章?”
林森就说:“咱们二十多个兄弟,基本上都是来自广西的,广西人水性好,等下次穆成东邀请任先生您去渔船上谈生意的时候,咱们可以事先在江边埋伏,等船开到江心,就潜水到船底下,对渔船动手脚,然后…”
说到这里,林森嘴角微微一翘,露出阴森森的寒芒。
任尊陷入沉思,片刻之后,才说道:“我的安全如何保证?”
林森就说:“我们可以事先安排一条小渔船,在附近徘徊,等穆成东的船停了之后,就让小渔船过去接您。”
任尊却说:“我们的船一靠近,穆成东肯定会有所警惕,不让渔船靠近,甚至会先下手为强。”
林森就说:“咱们反其道而行之即可,到时候渔船靠近,任先生您直接对穆成东坦白,说这条渔船上是您安排的,船上的都是您的人,您之所以安排一条渔船在附近,那是为了以防万一,现在遇到渔船抛锚的情况,您自然是要换船,您还可以邀请穆成东一起换船,若是穆成东答应,那他就进了笼子,任由咱们宰杀,若是他不答应,那您自个儿换船,把他留在他的渔船上面,那他也是在笼子里面,只不过这个笼子是他自己的渔船罢了,结果都是一样的。”
任尊听了这话,暗暗惊讶,这计谋,滴水不漏啊!
他怎么就没发现,自己手下还有这样一个能人?
于是又高看了林森一眼,说道:
“林森,这事儿由你去安排,让陈超配合你工作,千万别走漏风声,明白了吗?”
林森立即大喜:
“是!”
……
这突然冒出来献计的林森,竟然成了任尊的一枚智囊,给他开拓了不少思路。
其实穆成东在下这盘棋子之前,就对任尊的底细摸了个透,就连周计天都不知道任尊的真名,穆成东却不但知道任尊的真名,还知道任尊的家庭住址。
最重要的是,穆成东通过调查,早已熟知任尊的性格特点和为人处世,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穆成东正是因为非常了解任尊,这才能把任尊拿捏得死死的,将其玩弄在股掌之间,还让其无法反抗。
可穆成东恐怕怎么都不会想到,任尊手底下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