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个徒弟出现了。”
吴永缓缓点头,“很好,让人去通知李信阳,白老鬼利用李信阳之手,从瓦爷手里抢走长生引,那咱们就以其人之道是还治其人之身,利用李信阳来搞死白老鬼的两个徒弟。”
“另外,立即派人让瓦爷撤退,八神爷说了,西安这边的事,由我接手,因为条子的介入,瓦爷若是再继续留在这里,风险太大。”
“是!”
吴永给自己点了根雪茄,吞云吐雾,若有所思。
这时,司机突然又说道:
“对了吴哥,有一件事差点忘了告诉您了。”
“什么事?说。”
司机说道:“我们的人还打探到,最近有人在四处打探任尊的消息,那些人行踪很隐蔽,身份也很难确定。”
吴永听了这话,立即一愣,“楼先生又派人过来了?”
随即却是冷笑,“呵呵,看来西安这一盘棋,越来越有趣了。”
……
三叔和张跃才去了一趟大风凉皮店,结果并没有找到土狗,二人便只能去别处寻找,盲目打探了一天,都没找到线索,最后只能在附近找个宾馆先住下来,等明天再继续去寻找。
这一晚,两人睡在同一间房间。
夜深人静,宾馆房间的窗外,星罗密布,张跃才靠在枕头上,看着外面的星空,他突然问道:
“阿袁,之前师父他老人家和你单独谈话,他对你说了些什么?”
三叔就如实说道:
“师父他说了两件事,第一件事是,若是他死了,要将他的骨灰交给聂小红,并且替他对聂小红说一声对不起。”
“第二件事是要我帮大家洗白身份,他还说,他若是走了,最担心的就是你,因为你从小到大都跟着他混,除了捞偏之外,便没有其他的一技之长。”
张跃才呵呵一笑,说:“师父倒是了解我,要是不捞偏,我还就真不知道该去做什么好。”
“我这人或许就这命,一辈子注定吃偏门这一碗饭。”
三叔却叹气,说:“捞偏门始终不是出路,跃才,师父要我们洗白身份金盆洗手,也是为我们好。”
“你也不想到老了,还像咱们师父那样,还需要到处躲着条子,到处奔波,最后客死他乡吧?”
张跃才一愣,面色微微一动,然后沉默不语。
三叔又说:“所以,等处理完师父的身后事,咱们就要将精力都转移到洗白身份上,至于捞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