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三叔态度冷淡,很是不喜。不过却也放松了警惕,以为三叔真是路过的,因为一般有警棍的人,这种时候,应该表现得更加热心,而不是爱理不理。
很快,两人就摸黑来到了村口。
三叔就对着村子口的公路边草丛处一指,说:“那个人就在那边。”
“你过去看看,全是血,怪吓人的。”
那人愣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过去看看。
结果走到草丛前一看,哪里有人?
只不过是一蛇皮袋猪屎罢了。
他立即一炸,心知上当受骗了,正想回头去骂我三叔,可还没等他回过头来,我三叔就一棍子捶下去,直接给他来了个爆头。
那人吃了一闷棍,立即就软了下去,昏迷不醒。
三叔打晕一个马仔之后。
立即连忙往回跑,又回到关押张跃才和朱光庆的那栋楼房面前。
那留下来守门的马仔见只有三叔一个人回来,他的兄弟竟然没回来,立即警惕起来,问道:
“喂,死老坑!”
“我兄弟呢?”
三叔二话不说,突然就冲上去,抡起棍子就对他就猛锤。
那马仔虽然心有警惕,但是却依旧招架不住三叔突然发难。
结果被三叔捶得连忙抱头逃窜,三叔追着他打,打好几棍子,终于把他打晕过去。
旁边的大黄狗在不断地吠叫着,龇牙咧嘴,浑身炸毛。
三叔打晕那马仔之后,一棍就锤向那条大黄狗,大黄狗“呜呜”悲鸣一声,就瘫在地上抽搐流血,再也叫不出来了。
三叔连忙从昏迷不醒的马仔身上找到钥匙,然后开门进入楼房,去寻找张跃才和朱光庆。
来到二楼一个房间面前,他终于找到了张跃才和朱光庆,可还没开门,里面传出来的说话声,却让他很是不爽。
此时的张跃才和朱光庆,被困在二楼房间里面,都愁容满面。
这房间密封性很好,甚至连窗户都没有,他们还不知道外面发生的情况,二人都在唉声叹气。
张跃才就说:“我们这次恐怕真要完蛋了。”
“朱玉袁肯定早跑路了,他不可能来救我们的,就算是想救,也无能为力,毕竟他只有一个人。”
“呵呵,没准我们被抓,他心里高兴都来不及呢,毕竟我们被抓了,他就能独吞师父的遗产。”
“他一直想洗手不干,独吞师父的遗产之后,就富得流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