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跃才也说:“那么多年的同门友谊,说真的,我真不舍得秋菊离开,你赶紧去劝劝吧,解铃还须系铃人,现在恐怕就只有你有让她留下来的能耐。”
三叔苦笑一下,说:“好,那我现在就去她房间。”
然后转身出门,去刘秋菊的房间。
敲了敲门,不一会儿,就见到刘秋菊来开门。
此时的刘秋菊,情绪很低落,面色不太好,两颊下面,甚至还带着隐隐约约的泪痕,很明显,她哭过。
刘秋菊见了三叔,立即一脸冷漠:“你来做什么?”
三叔就说:“能让我进去坐坐吗?”
刘秋菊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打开门放三叔进去。
三叔进来,就坐在床边。刘秋菊把门关上,转身说道:“我想回韶关老家,不想捞偏了,他们和你说了这事儿吧?”
三叔“嗯”了一声,说:“可是你还没洗白身份。”
刘秋菊却冷笑:“这有什么关系?”
“我在农村生活,又不是在城里生活,身份是白是黑,都没关系。”
三叔就说:“秋菊,我希望你再考虑考虑,别再因为一时之气做出错误的决定。”
刘秋菊听了这话,心里有些气,“别再因为一时之气做出错误的决定?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说我向你说出我的心声,也是错误的决定?”
“朱玉袁,我是个人,是个女人,我不像你这么冷血,什么事情都能像冰块那样冷冰冰地去处理。”
三叔苦笑,连忙道歉:“秋菊,我不是这意思,对不起,很抱歉,我让你受伤了。”
“只是,我们都应该让彼此自由选择,而不是强迫对方,是不是?”
“那你也不能强迫我留下来。”刘秋菊冷冷道:“老娘想要离开,你们谁若是来拦我,我立即报警,到时候大家一锅熟!”
“反正我现在没爹没娘,又没人爱,了无牵挂,一身轻松,不怕和你们一起粉身碎骨。”
三叔真怕刘秋菊做出过激行为,于是连忙安慰道:
“秋菊,你别这样说,你要真想离开,我们谁都拦不了你,我现在来这里,只是想和你说出我的心声。”
“你也知道,我最爱的是林微音,自从她死后,我感觉我就像是一块行尸走肉,每天都在浑浑噩噩中过日子,说实话,我现在实在接受不来其他人,但是伤口总会愈合,只是需要时间而已,以后能不能接受,那又是另外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