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已经绰绰有余,他们完全可以立即就溜之大吉,至于重金求子这个骗局,可以暂且放下,先不去做。
朱光庆、陈小宝和刘秋菊,见三叔面色突然沉下,都不由咯噔一声,心知不妙。
陈小宝连忙问道:“袁哥,纸上写了什么?”
三叔呵呵苦笑一下,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直接将纸条递给了他们。
陈小宝拿过纸条,朱光庆和刘秋菊靠过去一起看,他们只看了一会儿,便都脸色狂变。
朱光庆几乎大喊出来:“木米女不就是楼字吗?这难不成是楼先生手笔?!”
陈小宝就骂道:“卧槽他老母的,这楼先生也太阴毒了吧,我们为他出生入死卖命,他竟然暗地里派人来搞我们!”
“**,大不了不和他一起混了,惹不起咱们还跑不起?咱们跑路吧!”
刘秋菊也说:“若真是楼先生下暗手,那我们恐怕真的只有跑路了。”
三叔却说:“我也是这么觉得的,若这幕后黑手真是楼先生,咱们只能跑路。只是我感觉这纸条怪怪的,楼先生为什么不打电话通知他那爪牙?有什么话电话里说不更加保密,更加高效?现在已经不是古代,他为什么还要以信纸方式传达信息?就算是写信,那用邮局寄过来就好,为什么要让那个黑矮小伙来送信?”
“还有,楼先生已经传唤我们去见他,而且我口头上也已经答应,他若是想弄我们,完全可以等我们到了南宁,再来个翁中抓鳖,南宁是他的地盘,在南宁动手,肯定比在广安动手要稳妥许多。”
众人听了,都不由一愣,也疑惑起来。
三叔的疑惑,很明显是很有道理的。
朱光庆深呼吸一口气,叹道:“阿袁,你分析得很有道理,没准这就是别有用心之人想要离间我们和楼先生之间的关系,但是,师父他老人家曾经常说,小心驶得万年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要是楼先生真想动我们,而咱们真落到楼先生的爪牙手里,那可就都一锅熟了,到时候想逃恐怕都逃不了了。”
“要不咱们现在就跑吧,反正我们刚捞到了一千块钱,跑路已经绰绰有余,至于重金求子那个骗局,咱不玩了。”
三叔也有此想法,虽然不明真相,心里有点不甘心,但是有些事情,是人力所不能抵抗,你若是硬是要去查明真相,就相当于逆水行舟,到时候就算是真的查出了什么端倪来,恐怕也会损伤自身,得不偿失。
算了吧,都这时候了,还是一跑了之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