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刘文超的人为什么还要打电话来向李先生你确认情况?”
此话一出,佛手爷和吴永都立即一愣。
是啊,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刘文超抓朱玉袁的时候出了意外情况!
二是这个电话并非是刘文超的人打过来的!
如果刚才那个不是刘文超的人,那肯定是朱玉袁的人!
这两种情况,都不是好的情况!
想通了这一层,佛手爷瞬间脸色狂变:“不好,朱玉袁那扑街识破我们的局了!他已经察觉到我卖了他!”
佛手爷立即由喜转惊,变得不淡定,眉头皱成了“川”字,对吴永说:
“吴先生,恐怕又得劳烦你跑一趟了!”
“若是朱玉袁识破了我们的计谋,刘文超肯定不是他的对手,会被他忽悠得团团转!而他则会逃之夭夭!”
“你赶紧带着人去鱼湾镇,这里去鱼湾镇也就两个多小时的车程,没准现在去到鱼湾,还能帮刘文超逮住朱玉袁!”
“若是朱玉袁这次逃脱,那我恐怕就麻烦了,他知道我太多黑料,而我屡次坑他,就怕他恼羞成怒,将我的黑料统统爆出来!”
随即想想,却还不放心,便又说道:
“哎,我还是一同去吧,不然不放心!”
佛手爷如坐针毡,连忙站起来,立马召集人马,迅速出发,和吴永一起连夜赶往鱼湾镇。
而此时,鱼湾镇,醉仙楼。
三叔见刘文超的心腹手下出了酒楼大门,去了好一会儿都不回来,知道大事不妙。
不过他依旧默不作声,只胡吃海饮,丝毫不在意其他事情。
等喝了好几杯酒,三叔就说:
“我也想去厕所了!喝多了尿急了!”
然后将那装有三十万的蛇皮袋往桌面上一放,对刘文超说:“超哥,帮我看着!”
刘文超微微一笑,“好。”
而同桌的人之中,其中一个刘文超的马仔,默默站了起来,想要去盯着我三叔。
我三叔走了几步,便停了下来,转身就走到那个马仔身边,对他勾肩搭背,“小兄弟,也想上厕所吗?”
“行啊,那咱们一起去上,看谁撒的尿比较远,我输了给你一千,你输了回来喝一瓶米酒,敢不敢赌?”
那马仔被我三叔这么一勾肩搭背,瞬间无所适从,唯有呵呵苦笑,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