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朱玉袁刚打电话过来了!”
佛手爷立即一愣,随即叹气苦笑:
“我就猜到,那小子肯定会有所行动,果不其然。”
“他说了什么?”
陈大周没立即回答,而是低声问:“刘文超在您身边吗?”
佛手爷就说:“不在。”
“难不成朱玉袁那扑街要挟我,要我杀刘文超?”
佛手爷果然不愧是佛手爷,通过陈大周的只言片语,竟然就猜出了答案。
陈大周忙说:“佛手爷,您猜对了!”
“刚朱玉袁打电话过来,要您在今天之内做掉刘文超,不然他会立即将您和周翔安的黑料都交给警察局!”
“而且他还说,他在鱼湾镇还有人手暗中盯着,刘文超死没死,他都能知道,我们瞒不了他。”
“李先生,这该怎么办?”
佛手爷眉头紧皱,苍老的面容,皱纹变得更加深刻。
最后叹气一声:
“看来这一次真的把朱玉袁给逼急了。”
“我早该想到,兔子被逼急了也会咬人。”
“不过设身处地想一想,就算是换做是我处在他这个位置,估计也会被逼急。”
“毕竟我已经接连对他反水了两次。”
“行吧,若是朱玉袁再打电话过来,你就告诉他,让他放心,我会把刘文超做掉。”
陈大周一震,“李先生,杀人可是大事,您…”
“无需多言,我自有办法将这事儿捂住。”
随即挂了电话,从电话亭出来,上到车上。
此时他们正在鱼湾大街上,正准备驱车回八角堂的堂口。
佛手爷给坐在驾驶座上的吴永递了一根烟,点燃,一起吞云吐雾,然后才说:“我要你杀一个人,价钱随便你开,你敢不敢?”
吴永一愣,问:“谁?”
佛手爷就说:“刘文超。”
吴永面露惊愕意外。
佛手爷深吸一口烟,说:
“刚才我打电话回广州,大周他对我说,朱玉袁打电话给我家里了。”
“朱玉袁拿捏住了我的把柄,要我今日之内杀了刘文超,不然就会将我的黑料爆出来。”
吴永眉头微皱,说道:“其实可以不杀人,也能拿捏住朱玉袁。”
“什么办法?”
吴永就说:“朱玉袁不是还有个二哥就在礼溪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