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忍不住,又来我家找我三叔。
见到三叔,他又满嘴酸味嘲讽道:
“朱玉袁,你这算几个意思?”
“你只赚了七八千块钱,能造这么大个新屋吗?”
三叔不由好笑,反正之前那一椅子爆头,已经完全撕破了脸,所以他也不用给朱光宇任何情面,于是说道:
“我多少钱造屋关你屁事?”
“滚吧,别污染我视线!”
朱光宇像嘴里被塞了一坨屎那样,难受至极,却说不出话来。
于是愤愤然离开。
过了几天,高岗镇那边突然来了警察,抓走我三叔,说有人举报我三叔以前捞偏。
三叔立即大惊,被带上警车那一瞬间,回头一看,只见朱光宇正在向他挥手道别,脸上带着阴森得意的笑容。
三叔就知道,是朱光宇这个含家拎在背后捅他刀子。
三叔以为自己要完蛋了,却不曾想,镇上的警察,带走他对他盘问了一些事之后,就把他给放了。
因为三叔以前的档案全都被楼先生给清了,有些老警察虽然知道我三叔是捞偏的,但是没有证据,那也奈何不了我三叔,最后只能把我三叔放了。
我三叔从派出所出来的时候,心中松了一口气,也察觉到想要在这边安乐生活,就必须打点好这边的条子。
于是第二天,他又主动来到了镇上,主动找到条子,还带了不少“好货”过来。
于是皆大欢喜,这事儿也就这么过去了。
朱光宇见我三叔竟然完好无损回来,气得要死。
他这气没处发泄,最后只能往他那准备结婚的女朋友身上撒。
对他女朋友又打又骂。
本来他们已经准备结婚了的,结果这么一闹,这婚也就黄了,发出去的请柬,只能一家一家去收回。
这事儿立即就成了村子里的一大笑谈。
朱光宇实在没脸继续呆在礼溪村,于是便灰溜溜跑去外头打工。
至于阿柳伯和阿梁伯,见我三叔造那么大一栋新楼,警察抓了他都能完好无损回来,知道我三叔有大能耐,也不敢再轻易得罪我三叔了,从此以后,见了面都客客气气的。
三叔和他那几个同父异母的兄弟之间的矛盾,也就暂告一段落。
春去秋来,转眼到了这一年的冬天。
三叔的新屋终于修建好了。
两层高的楼房,外面贴了漂漂亮亮的瓷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