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看着他,完好的双手,身上毫发无损,不可置信道:“你没死,你的手……这,这不可能?”
公子烬微微俯身,一手拍在他的脸上,歪了歪头笑了:“程方啊程方,啧啧,你落我手里了。”
程方吓得面如死灰,浑身发抖:“不,求你放过我,放过我!”
公子烬一手掐住他的咽喉,指尖按在他的喉骨上,像听见笑话一般:“好啊,放过你。”
“真的?”程方眼睛一亮。
公子烬笑的越发灿烂了,他挑起眼梢,凑近他,低吸一口气,语气邪肆:“你真是天真啊,我不仅要你肚子里的秘密,我还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身皮肉我要一刀一刀的割,凌迟那个滋味,真是想想就让人酥了骨头。”
程方惊恐的看着他,他知道,他没有骗他,若是换做别人,求生也许还有一线生机,可落他手里,必定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
漫天夕阳落下,如血一般刺眼,公子烬如今什么都没有,就有大把的时间,他勾唇笑了笑,手指一抬,情丝绕钻便进程方的皮肉里,揪住他的心脏。
程方登时疼的痛不欲生!
公子烬见到血腥异常兴奋,他舔了舔唇:“你既然养了赤金莲,知道我公家最大的秘密,你说你不知道?嘶,十年前你是如何得到我的心头血的,别和我说是念空给你的,他的私心可比你强,我那心头血他可宝贝呢,不会便宜你。”
程方疼的几次欲昏死过去,浑身抽搐汗如雨下,颤抖的嘴艰难道:“是,是阳城陈家的人去偷的,是那个……鬼面人指使,可,我,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
“阳城陈家。”
公子烬勾了勾唇,手指一勾,情丝绕扯着程方的心,他在地上来回打着滚。
公子烬觉得此景当真好看的紧:“当初无恨涯一战,也有你一个吧,说说吧,从崖顶下来的人另外两个人还有谁。”
程方趴在地上一直痛入肝肠,痛得五脏六腑都扭曲了,只想求他给个解脱:“我……真的不知道,当初我……武功不济,偷偷藏在死人下,才得以苟活,我是最先从崖顶下来的,我真的不知道,你问问陈家的人,他和沈老太太是最后出来……”
公子烬手指一握,就捏碎了他的心脏,程方双眼睁大,死不瞑目。
吴一守猛地被二雷一脚踢过来报告巡山情况,这会儿看见个死的老惨的死人,吓得他差点尿不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