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她盯着他的脸，试图想从中找到他爱谢妩眉的证据，可他的脸上，除了疯狂就是冷漠。

根本就没有爱。

她撇过脸，挣脱开他的禁锢，冷淡而讽刺地睨着他。

“你疯了？你死了我就能撇开干系了？”

他轻笑出声。

“胆子不小，都敢这样与我对视了。”

墨卿羽注视着她这个眼神，眼底的玫瑰色褪去，声音清冷，不染尘埃。

“既然你不会心虚，看见我好端端地站在这，你会害怕吗？”

他慢悠悠地说着，黑沉沉的双眸突然再次变成诡异的赤色，四周漫起黑色的魔气，魔气似有实质，蒸腾而上，渐渐地包裹住两人的身体。

“如今，你也知道了，我是魔。”

他用手指描摹着她玫瑰色的唇，再到下巴，一路向下，滑到她纤细坚韧的脖颈。

冰凉的手指，如一条令人恶寒的毒蛇，再一次紧紧地扼住了她的咽喉。

这次，他手上并没有用力气，他微微侧头，似在感受着什么。

谢妩眉不敢乱动，原书中墨卿羽的魔性是在做了道尊后突然显现的，这次，因为她的出现，突然被她发现了这个惊天大秘密，他若是想要自己守口如瓶，杀死她才是最明智的决定。

怎么？穿个书不带这样玩她的，数一数，她一只脚都进过鬼门关多少次了？

实在不行，就豁出去吧！趁着小魔头对原主还有那么一两分复杂的情意，老子**他还不行吗？

于是，她微微偏头，脸上适时飘起两朵红霞，鼓起勇气道：“那个，在寒潭里，不小心轻薄了你，我给你道歉啊。”

她说，在寒潭里，不小心轻薄了你，我给你道歉啊。

他微微一怔，目光凝滞片刻。

谢妩眉拧眉，咋了？瞧他这模样，该不会已经给忘了吧？男人果真都是一样的狗，长得再美也是狗性难改！

记忆的碎片如潮水般汹涌而来，他微皱眉头，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怎么了？你忘了？”

少女的眼眸褪去了慌张，天真烂漫浮上瞳仁，带着一丝丝娇憨甜意。

冰雪般的冷香再一次氤氲升起，似被暧昧的空气融化，变成了温柔的暖香。

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近乎妖异的双眸，还有玫瑰色的薄唇，她忽然踮起脚尖，凑近他，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脸上，鼻间与唇上。

“就像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