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晚上睡觉,半夜的时候,都会听见天花板传来的弹珠声,已经两年了…警察来了都没用,烦死了…”
苏禾停了下来,说道:“嬢嬢,您说会不会楼上有个女鬼在玩人的眼珠子?”
几个大妈齐刷刷地看着苏禾,刚才说话那个大妈,说道:“你看我像不像那个女鬼?把你眼珠子扣下来当弹珠玩…瓜兮兮的,送求你的外卖,胎神娃儿,一天没话找话说…”
苏禾挠了挠脑袋,没有离开,傻笑道:“开个玩笑嘛!嬢嬢,住你楼上的是啥人啊?这么没素质…”
对于这种楼上制造噪音的情况,就连警察都无法解决,毕竟别人在自己的家里,即便是警察上门,也只能以劝说的方式提醒。
见苏禾和自己同仇敌忾,大妈开始娓娓道来:“一个出租车司机,白天不在家没动静,一到晚上回来,就开始搬箱挪柜,故意气我…那个弹珠声一整夜的响,我现在晚上都去我女儿那里睡觉…”
苏禾听得很认真,感同身受地说道:“遇见这种邻居也太倒霉了,嬢嬢,你知道那个出租车司机叫什么名字吗?我发个抖音视频曝光他!”
“我怎么不知道,派出所来了多少回了,来一次调解一次,屁用都没有,反而变本加厉了…”
苏禾无奈地再问了一次:“嬢嬢,他叫什么名字?”
“贺军!”
苏禾又和大妈们聊了一会儿,让余婕去调查这个贺军。
继续送外卖,一直到晚上,余婕才发来消息。
“贺军,男,48岁,出租车司机,二十年驾龄,身高一米七五,体重75公斤…老婆瘫痪,一直住在娘家,有个女儿,叫贺依涵,在外打工…”
苏禾立马给余婕打电话,问道:“贺依涵今年多大?在哪读的中学?”
“22岁,在七中…”
苏禾陷入了沉默,彭玉她们的学校是五中,和贺依涵不是同一所中学。
就目前而言,贺军除了身高与犯罪嫌疑人相同,并没有其他证据能指向他。
可苏禾却有很大的把握,毕竟是他在路上碰见的线索,大妈说贺军是两年前租的房子,而彭玉就是两年前失踪的,这之间只是巧合吗?
“能联系上贺依涵吗?”苏禾继续问道。
余婕回道:“联系不上,出租车公司的领导说,贺军之前说过,他和她女儿闹了矛盾,她女儿离家出走了…”
“查一下贺依涵的手机号,银行卡…”
“查了,